“大哥,咱这就成功了?”
“我咋感觉这么不真实?”
监狱中,大壮夹起一块牛肉,大口咀嚼,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
顾清河喝了口酒,满嘴油光。
“你也不看看我们后面是什么。”
“朝廷的力量才是最强的,周正人再多,和朝廷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大壮咽下嘴里的牛肉,满脸兴奋。
“要我说,还是投靠朝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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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周正,整天要求我们读书,还不让我们吃肉,说什么廉洁作风。”
“我呸,谁能像他一样整天吃土豆啊。”
“自己受罪就算了,还想拉着咱们一起受罪,什么东西!”
旁边的大柱也附和起来,一脸气愤。
“咱们帮他建起那么大基业,不让我们碰女人不说,工钱还比工人少,就连分房子也排在那些粗胚后面,简直岂有此理。”
“忘恩负义的东西,发达就忘了咱们,我看呐,他就没把咱们当自己人。”
“天天让我们读书,那玩意有什么用,咱是读书那块料吗,考不及格还让我们去种地,我去他的吧!”
顾清河笑眯眯的坐在旁边,时不时喝口酒。
见顾清河不像以前那样阻止他们,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吐槽周正。
“我只是打了一个卑贱的工人,周正就罚我扫厕所七天,这合理吗?”
“你那算什么,我和厂里小花那事,我只是碰到她的手,周正就罚我扫一个月大街。”
“哈哈,你小子不老实啊,我们都看到了,你都抱住人家了。”
“隔着衣服,能算抱吗,我抱的只是衣服。”
“...”
顾清河笑而不语,这群从义和团就跟着他的兄弟,他并不看重。
若不是元老身份,他们在齐下村连扫大街的资格都没有。
周正心慈手软,说什么不放弃每一个人,坚持对他们进行教育。
也正是如此,顾清河才有机会私下串联,到处勾结。
他呆在监狱,就是想亲眼看到周正死,只有周正死了,他才安心。
为此,他建议徐协统将狱卒全部换成士兵,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放心,亲自镇守监狱,想杜绝一切意外。
只有了解周正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噩梦。
他堂堂顾大人,大半夜都不敢去城里找三姨太,只能和这群粗胚喝酒。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加烦躁,又喝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