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薄厚真的怒了,巴掌拍在台阶上说:“上次打麻将你没给钱,我说什么了吗?叫你打借据了吗”
“哦哟,人家童县长给了你钱哈”沈如强辩说
薄厚怒声:“这么多次给你钱,我”
“行了”沈如举起双手向下按:“不打行了吧”
沈如结完泡澡的帐,脸有点儿黑,银行取钱给薄厚,小脸蛋儿更黑了!取西服到刘云的寿宴竟然没跟薄厚说一句话
顺江饭馆灯光通明热闹异常,刘云站在门口迎宾接客,见薄厚往登记礼品的桌子上放两封红纸包的条子!一看就是一百块大洋的包装!笑得露出后槽牙:“唉呀呀,薄营长太客气啦,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薄厚成了沈如一桌的话题,恭维话如潮水般涌来,战恶狼,抓神偷,梨川剿匪,平桥更是一个人摆平叛匪顾家,英雄!好汉!酒量更是来者不拒……
“嘭嘭嘭”一阵巨响吵醒薄厚,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床上,至于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哪儿没有一点印象!巨大的敲门声不断持续响起
“轻点踢,小姐,钥匙马上拿来,哎哟哎哟,小崽子跑快点,快点拿钥匙来,不然重新装修喽哟,唉呀,快……”
薄厚爬起来,甩了甩生痛的脑袋,昨晚被沈如陷害了,吹成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大英雄!起码喝了三斤白酒,而且是不同的几种酒
迷离眼神打开房门,方雨琴!
黑色西装配白色蝴蝶结的服务员:“小姐您看,薄营长没有一点事嘛”
薄厚问服务员:“你认识我?”
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说:“您是沈三少爷的挚友,当然要,小心侍候”
方雨琴无视服务员,对薄厚说:“薄营长生病还这样喝酒”略带责怪的眼神,昨晚没少灌薄厚的酒,撒娇式的语气不过明显交浅言深
薄厚楞了楞,看了服务员一眼
服务员心领神会,向薄厚微微弯腰低头示意,转身快速离去
服务员明显误会了薄厚,薄厚只好对方雨琴说:“方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方雨琴向前一步,薄厚连忙退后一步,方雨琴又向前迈步,薄厚只好侧身让开,方雨琴直接进屋,薄厚没有关门跟着方雨琴走到屋中间
方雨琴大大方方说:“昨天听说薄营长来汉口看病,其他事帮不上忙,但是找医生看病,嘻嘻、小妹一定能帮上,因为汉口的名医”拍拍胸脯说:“全在这儿”
薄厚这时才发现方雨琴,穿一件领口像鸡心一样的白色毛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露出细腻的象牙皮肤有点儿多,盯着人家姑娘胸口看不好:“我没病,只是想看牙齿”
“哦”方雨琴妩媚动人地白了薄厚一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竟然说自己没病”凑近薄厚:“张嘴我看看”
薄厚连退几步碰到床边,前仰后合差一点倒在床上,方雨琴靠得太近
方雨琴伸手:“小心”
薄厚挡住方雨琴的手,全身汗!酒精全部随着汗水排出,脑子也不痛啦,方雨琴是不是沈士钧的人:“牙齿没事,只是大牙掉了一颗,我想把另一颗拔了”
方雨琴恍然说:“哦,这样啊,哪知道了,跟我走吧”上下看了看薄厚
薄厚这时才发现,崭新的西装弄得皱皱巴巴没法看,不过幸好还有一套,卫生间换上新西装跟着方雨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