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孙庆康怪笑一声说:“说是放假,但是部里上上下下几个人在家!我敢在家吗”拉覃先勇进办公室坐下
刘云忙活碗筷,倒热水温酒:“嘿嘿,今年谁也别想在家过年,现在规矩乱了套,形势也太他马凶险了,呵呵、各位长官请原谅,卑职天生一张臭嘴,但是不管怎么样!从今往后卑职一心一意跟着薄科长混了”
薄厚:“我的科长只是虚职,刘哥跟着我没有出路哈”
刘云把酒杯放在薄厚面前说:“薄大哥不要这么说嘛,小弟真的感觉可能随时嗝屁,以前还有点儿规钜,现在双方上来就往死里打,今儿中午”刘云说到这儿的时候,正在拿热水里泡着的小酒壶出来倒酒,手开始颤抖碰得酒杯叮当响:“科里死了一名兄弟,共党也死了一个”脸色苍白确实很害怕的样子
薄厚脸色白了白说:“共党!已经合作了啊”
覃先勇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
孙庆康:“嘿嘿、以前处理人必须几名委员签字,像四监哪批人早就应该拖出去”曲指做个扣动扳机的手势:“俩个委员不签字,说过完年再处理,结果全放了,不过现在全变了,公开的共党被监视起来,至于没有公开的共党,呵呵,就地处置,比没有合作前方便多了”
刘云心有余悸的样子说:“他马的,小组长用枪在后面指着我们,不冲就执行纪律,共党是些什么人,全是亡命之辈啊!几十名弟兄前冲后堵还死了一个,小组长用枪顶着共党的脑门,说不说,三个数,一,二,呯”刘云缩了缩脖子:“脑桨子乱飞”
“俩位说这些什么意思呀”薄厚脸色泛青!刘云的害怕发自内心,但是有股子痞气,真正在险恶环境的生存能力超过世上半数的人,孙庆康表面上把人命说成杀鸡宰狗一样轻松,实际上是一个怯懦的人,相信手里有枪,都不用指着他的脑袋,只要吼一声不说毙了你,孙庆康就得跪下竹筒倒豆子
刘云回答说:“小弟求薄大哥罩呀”
孙庆康也说:“大家聊聊天而已嘛,长夜漫漫难熬呀”
“唉”薄厚叹了口气语调苍凉说:“金玉堂间谍案多大的事情,牵涉方方面面多少人和事,竟然没有人关心,竟然没有人可用”孙庆康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道亮光,覃先勇和刘云理所当然的样子
孙庆康阴阴一笑说:“沈家伪善无耻的嘴脸在此事件中得到充分体现,只是靠女人吃饭的小团伙也要被敲出骨髓,现在更是通日咳外国人,哼,汉奸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孙庆康说得太重,屋里立马变得安静,薄厚不知道怎么接孙庆康的话
孙庆康越说越激动,起身转圈圈并且挥手增加气势:“我希望庞主任南京之行顺利,我希望揪出蛀虫痛下杀手,希望世间公道正义,重新整顿一个朗朗乾坤,是不是这理啊,薄科长”
寂静
孙庆康奇怪地看了薄厚一眼!怎么带不动正义化身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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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刘云倒酒布菜:“请,大家请尝尝味道,覃科长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