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又有时间了,我们走吧。”
尤里整理了下西装,笑容满面,态度转变过程很完美,一点都不“尴尬”。
……
“哄——”
福特敞篷车如同一条疯狗,横冲直撞,奔出码头,直冲入市区。
“哒哒哒……”
“噢,哦,呦呵——”
高速狂飙的汽车,如同行驶在自家后花园,车上的安德烈二世也像磕了药一般,兴奋的大喊大叫,持枪对天乱扫。
引得路上行人纷纷逃散,鸡飞狗跳!
尽管安德烈二世的这番行为,完全属于典型的“二世祖暴行”,可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阻止。
敢怒不敢言,足可以看出这里的镇压,有多么的残酷!
在这种狂飙之下,不多时,福特敞篷车穿过如贫民窟的市区,进入了一栋占地上万平凡,四周水泥高墙矗立,持枪卫兵遍布,乍一看仿佛进入国际大都市的“总统府”内。
一行人下车,安德烈二世并没有直接走进总统府,而是带着尤里和维塔利,进入了侧后方的一栋三层小楼内。
一进去房间里,尤里和维塔利就愣住了!
不是因为看到躺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支上次出售的“柯尔特狂蟒”左轮手枪,玩味看着他们的安迪总统”,被他的“王八”之气所吓到。
更不是房间内七八名持枪卫兵,带给他们的压力。
而是因为……看到了一个老朋友!
在房间的顶头位置,安迪的正前方,才半年不见的军火大佬“席米恩·怀斯”,此时竟然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满脸是血、满眼只剩下被折磨后的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