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怪老夫,常年不在家,对他们没有尽到管束之责。”
“在这里,老夫向你道歉,对不起,白小友有什么不满,尽管提,老夫一定满足。”
白州听完,心里头想骂娘。
孙武圣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
当着这么多武圣,武尊的面,就这么道歉。
态度放的够低了。
他要是不原谅,都显得不会做人。
难不成还让武圣给你跪着吗?
可三言两语,就想将孙家做的那些孽,一笔带过,白州可就不答应了。
不管孙武圣是真心,还是假意,白州都要小心处理。
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州一把拉住孙武圣的手,紧紧握住,着实把孙武圣吓一跳。
“孙武圣,你这话说的,你相当于打我的脸吗?”
“那些都是小问题,您不说,我都忘了。”
“您为了人族,与家人聚少离多,镇守天外,成天冒着生命危险,晚辈怎么能不理解。”
“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误会,您要是这么说,晚辈倒显得不近人情,不知好歹了。”
“晚辈觉得吧,这事真不能怪您,更不能怪孙家那些兄弟姐妹。”
“您是为了人族安宁,才被迫离开家人,人族却没能将孙家的诸位兄弟姐妹照顾好,这怎么能是您的错。”
“要怪就怪一些人,心怀歹意,明知道您不在家,家里出了事,一个个视而不见,那些人,才是其心可诛。”
“晚辈相信,孙武圣的家人,都是好人,只不过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带歪了。”
“小错成大错,那些推波助澜,明明可以及时止损,帮助孙武圣挽回名誉,非得让孙家蒙羞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坏人。”
“我想,孙家的兄弟姐妹,也是被人利用了。”
白州言辞凿凿,情真意切。
将孙家的摘的干净,搞得孙汲都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
城头上,有人开心就有人愁。
谁视而不见?谁推波助澜?
李玄芝闻言,冷汗直流,心里头哭爹喊娘。
这是把孙家摘干净了吗?
明明是把孙家架起来,要么是你们孙家人的错,要么是战时委员会几人的错。
并未对孙家负责,助纣为虐,酿成大错。
李玄芝心道:
“完了,这下彻底卷铺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