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川直勾勾地盯着李婉儿，毫不客气地问道。

这直白的话语让人大跌眼镜。

李婉儿也是瞬间愣住，脸颊迅速泛起两朵红云，羞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尽管内心深处有这样的念头。

但作为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子，被如此直接地询问，她还是感到无比尴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男人，真是太直接了，完全不懂得风情。

“我……”

李婉儿支吾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吐出一个字：“是.......”

果然。

姜小川搓了搓脸颊，有些无奈。

李婉儿的想法，对他来说连甜蜜的负担都算不上。

他只想与李婉儿在情报上保持合作关系，一旦跨越了这条界限，事情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

至少在目前，他对李婉儿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最好收起这种想法。”

姜小川冷漠道。

“是......”

李婉儿的脸颊更加通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却没想到会被如此直接地拒绝。

“我就是跟姜少开个玩笑，还请不要当真。”

李婉儿急忙解释道，心中有些挫败。

她深知姜小川身边不乏红颜知己，个个都是貌美如花、身材出众。

与她们相比，自己确实逊色不少。

“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