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联邦议会主席约翰·哈特先生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愤怒的砸着他的收藏。
“法克!猪猡!都是一帮猪猡!”
从东煌进口的精美瓷器、来自欧亚联邦的百年红酒全部被他摔成了碎片。
“六艘星舰啊!整整六艘星舰啊!里面还有三艘战列舰!TMD就是一头猪去指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啊!”
满柜子的洋酒已经被他砸了个差不多,等拿出最里面的那瓶珍藏手高高举起的时候,约翰·哈特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酒柜。
这瓶来自拉斐尔庄园的葡萄酒已经有足足233年的历史了,饶是他身为大西洋联邦的议会主席,也只淘到了这么一瓶而已。
“米切尔!”
“主席先生。”在角落里默默待了许久的米切尔从阴影中站了出来。
“让德克斯特那个白痴马上回来见我!”
“好的,先生,”米切尔点头应道,“另外……”
约翰·哈特关上酒柜的柜门,看着酒柜里唯一的那瓶酒,头也没回:“还有什么事?如果是给他求情就不用说了!”
“不是……是东煌那边来信,问我们是否还是按照唐纳德号那次的价格赎回俘虏……”
“砰!”
听着东煌如此的挑衅,约翰·哈特再也忍不住,一拳头捣在了酒柜的门上。
玻璃门应声而碎,约翰·哈特的拳头力道不减,撞上了酒柜里唯一的一瓶酒。
“NO!”
约翰·哈特急忙想要去接住那瓶滚落的葡萄酒,但手腕在往回抽的时候被玻璃碎片划了一下子,疼的他一打哆嗦,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机。
“砰!”
红色的液体溅开,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NO——”
约翰·哈特痛苦的看着碎了一地的酒瓶,比死了儿子还难受。
‘主席先生,您没事吧!“
米切尔急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