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命人把杨延平的尸首,挂在高高的木架子上,让人抬了出来。
杨业看到大郎延平,当场心痛如刀绞,差点晕厥过去。
“耶律斜轸狗贼,你害我延平性命,我杨业,非金刀力劈了你不可。”
杨业的眼里,都快要喷出血来。
耶律斜轸朗声大笑,“老令公,来啊,本帅就在此不动,等你来砍下我的人头。哈哈哈,老令公,本帅劝你,还是降辽吧。降宋,降辽,当一回降将,又何必在乎多当一回呢。”
耶律斜轸旁边,萧天佐笑着说道,“杨老英雄,如今的大宋,你们那赵炅,本身就杀兄夺位,你何必帮这样不仁不义的主子呢。我大辽国,重汉臣,用汉将,你过来之后,可保你当大辽的兵马元帅,攻取中原,建立不朽基业。”
杨业提着金刀,就冲了上去,二郎杨延定轻踢了一下马肚子,纵马而上。
延定早就看出来,萧天佐故意激他爹时,他爹已经动了怒气。
要知道,杨业并非自己愿做降将,那是他的主子先降了宋,再劝他跟着归降过去的。
杨业最愤慨的,就是有人拿他做降将说事。
当时的杨业,失子之痛,加上降宋之辱,已经快把他激得失了分寸了。
原本,辽国的那些元帅大将,根本就没有一个是杨业的对手。
可这一回,杨业与那耶律斜轸,才打上不到十回合,居然就落败了。
眼看着杨业一个闪失,耶律斜轸就会一刀劈死杨业。
杨业不远处,杨延定挺身而出,用兵器替他爹接住了那一招。
说时迟,那时快,萧天佐顺手就砍死了杨延定。
杨业突然间都快要急疯了,催马过去,非得砍杀了那耶律斜轸和萧天佐。
此时,辽军蜂涌而上,那耶律斜轸和萧天佐,却是是仓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