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素咬咬牙，还是将自己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别看她现在跟杨余走的很近，其实就算她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算不算杨余这边的人！

毕竟对于她跟杨余来说，中州市可不单单是指一个工作的单位，或者说在他们这里，中州市仅仅是一个很小的地方，两人在中州市合作，并不能真的改变什么。

当然，她虽然是李总的女儿，但在地位上跟杨余的差距很大，也根本没有资格站队，更不会有人因为她去怀疑杨余的立场。

可有些话，她其实是不好意思询问的。

就像杨余对中州市的布局，毕竟她的身份实在有些特殊，不但是李总的女儿，还做过白春生的秘书，如今白春生跟杨余的关系，可是很有趣的。

可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毕竟孙斌最后的这个反转，实在是让人奇怪。

她暗自想了几个小时，就是想不到杨余究竟是如何拿下孙斌的。

”其实孙斌我早就见过，跟他也谈过话，对他的印象也极好。”

杨余将目光看向李素素微微一笑道。

“早就谈过话？”

听见杨余的话，李素素也是一愣。

前面之所以说孙斌的转向奇怪，最大的理由其实就是他跟杨余没有联系，她有些不明白杨余所谓的谈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这个谈话发生在什么时候。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杨余。

“你是说，灾情的时候？”

“不错。”

“可，可那个时候！”

听见杨余说出的时间，李素素更加的不解。

要知道那个时候，就算她都知道，杨余在省里先见了罗庆言，两人的谈话还很愉快，后来杨余对罗庆言也很信任，灾情期间，不止一次的带着罗庆言在下面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