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来这才是你不让左卫进城的真正原因!”
程处默和李斯文互视一眼,默契点头,确认了对方眼中对李君羡的鄙夷。
李君羡放在军中绝对是个摧营拔寨的猛将,但作为百骑司副统领还不够格,智商明显不够。
李君羡将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禁怒上心头,喝道:“有话说,有屁放!眉来眼去的做什么。”
“咳,末将先去安排重新扎营事宜。”程处默不想再挨打,果断卖了兄弟,转身匆匆而去。
李君羡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冷哼一声,而后扭头,鹰目虎视眈眈的盯着李斯文,大有一种再不解释就动手的压迫感。
李斯文无奈,摊手而道:“太子堕马一事中,长孙冲陷害某是为了抹黑家父,想要阻止他回长安担任尚书右仆射,从而让犬父长孙阴人得以顺利升任大唐国相。”
“但李叔有没有想过,柴令武与某无冤无仇,也不涉及利益交锋,又是为了什么才陷害于某。”
李君羡也想不通,皱了皱眉头暗暗嘀咕:“难道不是长孙冲与柴令武交好,用利益夹裹他.....”
李斯文没好气道:“他是国公之子,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但也不代表他是没脑子的蠢货!”
李君羡脸色一变,骇然道:“你是说,是柴令武暗害的太子!”
李斯文嘿嘿一笑:“某不是说了,某和柴令武不曾结怨,更不会有利益冲突。”
“他为何指证某是暗害太子的凶手?排除所有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他在贼喊捉贼,想要将所有罪责推到某身上,他才能借此脱身事外。”
“给我个理由!”
李斯文淡淡道:“虽然某不知道他跟哪位皇子关系密切,但能让他这般丧心病狂的......必定是最有希望的那一个......”
李君羡点点头,暗杀太子一事,绝非是柴令武独自一人能够做到的,其背后必定还藏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只有这样,才能打通各方关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当今太子,而后更是让百骑司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