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个屁的坏主意,这几个月里天天有美人在怀,他依旧能恪守本心不为所动,这样考验干部的试炼他都成功熬过来了。
不过就是露了点春光嘛,洒洒水的事。
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强的可怕,已经远远超过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看谁都是一具红粉骷髅。
然而,看到李斯文如此漫不经心,甚至丝毫不留恋的模样,虎娇的心里非但没有因此而感到踏实,反而越发郁闷烦躁起来。
看了看李斯文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虎娇又低头打量了打量自己前凸后翘的身姿,突然怀疑起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
难不成...自己这好生养的身段,还有这谁看都要夸一句的端庄脸蛋,在外界已经不受人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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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李斯文根本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但想一想紫苏姑娘的模样和身段,她就果断排除了前面的想法。
盯着李斯文那比羊脂白玉还要嫩上几分的肌肤,虎娇心中不由的就泛起一丝惆怅和失落。
是啊,人家可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豪门贵子,哪里看得上自己这个山里的野丫头...
......
几天后的一个大清早,此时天色尚早,连东方的天空也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此时,连行人都稀疏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一个身着朴素布衣、头戴破旧草帽的男子,正脚步匆匆地朝着酒楼奔去。
这人正是马六,一副神情焦急的样子,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马六一溜小跑闯进酒楼,店小二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闯进了二楼,左右探寻片刻,便抬手便用力敲响了房门。
那急促响亮的敲门声,只在瞬间就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引得周围其他客房里的住客纷纷惊醒,不满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但马六此刻根本就顾不上别人,一心想要叫醒屋内之人。
片刻后,房门被虎娇打开,屋内正围坐在桌前享用早点的李斯文等人,纷纷扭着身体盯着门口。
马六气喘吁吁的径直走到李斯文等人面前,一边用袖子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声音沙哑且急切的喊道:“李公子,快...快别吃了!他们...他们进山了!”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还纳闷的李斯文心中猛地一紧,迅速与旁边刚刚坐下的虎娇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愕。
这也太快了!
早在马六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时,李斯文和虎娇对他的来意便有所猜测。
按照之前安排的计划,马六就是被派去山道负责在附近警戒的那群猎户之一,今天这么狼狈的匆忙赶来,想来就是发现了那帮纨绔子弟的行踪。
率先回过神的李斯文连忙起身,搬来一张凳子放在马六身后,轻声安抚道:“马六兄弟你别先着急,坐下歇口气,然后再详细把事情讲清楚。”
结果也不出所料,一路抄近路狂奔而来,早就口干舌燥的马六坐下点了点头,旋即便抄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就是大口大口的猛灌。
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流入腹中,等马六那快要冒烟的嗓子眼儿稍微舒适了点,他这才平复了一下呼吸,急声道:
“我们哥几个在山道那边守了好几天,今儿个天都还没亮透呢,就瞅见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朝山里一路狂奔。”
“待我定睛一看,嘿,走最前面带路的那个耀武扬威的家伙,可不就是之前来咱们这儿闹事的那个纨绔嘛!”
“等看清了来人,我也不敢耽搁,翻身上马就一路抄近道,跑回来报信了。”
听到这里,李斯文点了点头,一边从孙紫苏手上接过自己的外衫穿上,一边朝着马六挥了挥手,示意他边走边说。
“马六兄弟,你可看清楚了他们这才带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披甲持刀的?大概多少时间能到?”
“这个...”
马六皱起眉头细细回忆一番当时所见,片刻后,有些拿不准地回答道:
“嗯...我想想啊,这一行人前方披甲开路的,大概有五六百人的样子,队伍后边还跟着一些布甲的随从,粗略估计下来,这伙人马的数量不会少于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