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吵闹,傻柱和中海,还有你在尖叫?”
苗兰听了老太太的问询,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老太太,我们家和傻柱昨天差点遭难了。”
她把院子里昨晚巨石砸下穿房顶的事情说了一下。
尤其踢到大石块距离她和傻柱的炕上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老太太,您说这事什么事?
我们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让人如此报复我。”
“报复,苗家丫头,你是说谁报复你?”
易大妈恨恨地说道:
“还能是谁,肯定是许家的许老二。”
她又开始和聋老天天讲了自行车、摆酒庆祝的事情,还有街道和工安来处理他们的情况,隐去了易中海和傻柱举报许大强的问题。
老太太察觉到有些不对,沉声问道:
“街道和工安是许大强找的,还是你们找的?”
易大妈低头道:“是中海和傻柱找的。”
聋老太太叹息道:“你们糊涂啊!”
“你忘记了许老二家的老丈人可是你们轧钢厂的娄正生。”
“他怎么可能会缺钱缺票呢?”
“再说许大强是个聪明人,如果自行车和车票来路不明的话,他是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地把车给骑回来的。
老易和傻柱太中动了,落入了他的圈套中。”
易大妈惊讶道:“难道这是那许大强设的局?”
聋老太太默默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不过,小兰。
虽然许老二很有能耐,也能打,但那个石头,你说了有三四十斤重,许老二是绝对没有能力让这个石头跑到房顶掉下来的。”
“这个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可能是天意吧。”
苗兰默默地点点头,内心却担忧地问道。
“现在不知道,老易和傻柱进去之后,厂里会不会开除老易和傻柱。”
聋老太太不确定道:
“这个谁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的有事情,你告诉我一下,我想办法见见轧钢厂的小杨,当年我家孩子和小杨大小也算战友,也许看在我孩子的面子上,他能高拿轻放。”
“昨晚老鼠把你家也咬了吗?”
易大妈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闹了一晚上了,老鼠在和我们打游击。”
“我们家也被破坏的干干净净的了。”
聋老太太泪眼朦胧,嘴里喃喃道:“真是造孽啊!”
四合院的事情,经过四合院的一些人,和许大茂的大力传播,早就疯传轧钢厂,易中海和傻柱两人未必许大强,对人家买自行车羡慕嫉妒恨,吃不到酒席,就诬陷举报。
被工安行正拘留半个月。
两家半夜屋顶被巨石砸穿。
多家家中衣物、被褥被咬,粮食被老鼠偷光。
这些消息疯传后,几乎人尽皆知。
厂里的领导听闻后,决定商讨着怎么处理易中海和傻柱,诬陷举报,敲诈,这种事情是他们作为领导最厌恶的。
厂子里有这样的两个人,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不稳定因素。
……
十点多后,腰酸背痛的娄晓娥起床之后,重新热了下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