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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摇摇头:“就算知道,咱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贾张氏一想,觉得也是,自己的养老金已失,又失了一只金镯子,真没有什么钱给这个傻柱看病。
这也是她敢进来的原因。
唉,到了劳改所,贾张氏想起自己当年对那个傻柱的迷恋,真是鬼迷心窍!
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不然不至于如此凄惨!
这也难怪,贾张氏一感觉到心动卡的药效消失,顿时又恢复了活力,想起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儿,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她也是个不要脸的人,并不介意。
二人一进来,那傻子就发现了他们。
他微微一怔。
“别!张阿姨!你给我等着!”
傻柱子头上包着绷带,却依旧忍着剧痛,对贾张氏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别过来。
说实话,贾张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记忆,时常会在噩梦中惊醒过来。
贾张氏撇了撇嘴:“死女人,破了我的名节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瞧不起我!”
“让我身败名裂的是谁?”
秦淮茹哼了一声:“行了,都到了这一步,还吵什么吵!”
她小声的对他说:“白二柱,警察都跟咱们说了,这次是你救了那根棍子。”
傻柱子脸色涨得通红,颓然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上什么贼,还上了人家的当,要是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他们全宰了!”
他犹豫了一下,又问:“警察怎么说,能把那根木棍要回来吗?”
“那还能怎么办?秦淮茹抹抹眼泪,语气酸溜溜的。
与此同时。
一条铁轨上,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那里。
木锤被两个劫匪扛走了。
从京城开始,他们已经坐过三趟火车了,第一趟公共汽车,第二趟高速火车,第三趟动车。
“叔叔,咱们这是往哪儿走啊?”
“山西啊,放心吧,咱们在那边还是有些熟人的,还有不少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都出去打工了,年纪大点的,有的还存了三四十元呢。”
“这么多!”石峰一听,顿时吓了一跳。
棒茎眼前一亮,小小年纪,竟然能有如此大的收获。
我在业务方面,肯定要超过他们,我肯定能赚钱!
等我攒够了银子,一定要进那个四合院,让大家都看着我吃好吃的!
啊,没错,就是那个烦人的何雨柱,我一定要击败他,超过他!
而我的妈妈和奶奶,嘿嘿,这两个臭娘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算你有钱,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做!
他早就对秦淮茹跟贾张氏怀恨在心,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进不去。
一切的仇恨,其实都是源自于自己的卑微。
大块头总是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最讨厌的就是比自己更厉害的人,可是,对方却比自己强。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如今,他竟然还沉迷于这美好的幻想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有多么的悲惨。
又过了四五天,这俩人贩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躲过了警方的盘查,来到了山西一座小城之中。
这里是一块未被充分利用的土地,周围都是山地和农夫,但它却有一项优势,就是矿藏丰富,尤其是煤矿。
山西盛产煤炭,也就是说,遍地都是黄金。
然而,煤矿都被国家所掌控,私营企业则更加不可能。
有人想要从煤矿里挣钱,就得去挖井底下的煤。
一个没有行政资质的人,被骗到这里来,肯定会痛哭流涕。
因为它和外界完全隔离,而且还有专门的士兵巡逻,防止有人逃跑。
但是,他都已经说了,是被人欺骗而来,所以先前所说的话,自然是无效的。
一些无良的煤矿,也算是良心了,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
有的人,一点良心都没有,一分钱都不舍得花,还得为你卖命。吃的是蔬菜粥,睡的是二十个人,没有权力。
谁要是不听话,他就开枪打死谁。
别忘了,六十年代是不允许持枪的。
不幸的是,这一次,恰好出现了两个。
一入山林,两名贩夫便露出了真面目,其中一人拿着贾张氏手中的金环,边嚼边笑道:“这个小王,让他抢银环,竟然把金环给偷出来了。
另一人怒道:“少来!这个戒指,我要和你分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二一添作五,这小子实力强横,当个好矿奴倒是没问题,就是年龄太轻,不好拿去换。”
“不用担心,人家要这种小孩,价钱又便宜,又不用吃太多东西。”
两人聊得正开心,旁边的棍子却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你想背叛我?”
“王八蛋,别怪我,我们也是为了活命,你好好工作,等你挖够了煤,老板就会放你出去。”
棍茎吓了一跳,连忙逃窜。
可是,他哪里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其中一人一把将其踢倒,大笑一声,抄起木棍,连抽三个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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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禅杖被打得头晕眼花,一股凶戾之气从他的耳朵里传出:“娘们,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死里逃生!”
这一棍下去,痛的他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他低着头,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进入大山,那两个人贩子就变得凶狠起来,他们根本不将那些东西当成是货物,根本不将他们当成人。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一处矿山旁,那些人正聚在一起聊天,很快,便有不少人走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男子得了好处,哈哈一笑,也不捡棍子,直接下山了。
“就你这小身板,能干嘛?要是不行,老子就丢到山里喂你一顿狗肉。”
一听是要拿自己当大熊的肉,这货顿时就怂了,连忙叫起来:“我能干活!我很棒的!不要把我当成粮食!”
那胖子立刻就乐了:“哟,你还挺有眼光的嘛,我们这边的规矩很简单,就是六点钟起来,中午12点之前。每天三餐都有,肯定少不了,你这趟来的可真是个好地方。”
听到这句话,大块头这才放下心来。
但一天三顿饭,吃饱就可以了,如今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能吃饱就不错了。
说着,他带着那人回到了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间建在山坡上的木屋,里面铺着简易的木板床。
小屋子里摆放着十几张病床,每一张病床与一张病床相隔不到一米,几乎没有空隙,就连农村里的猪窝都没有这么大。
这张大床上只有一些稻草,上面盖着一张破烂的被子,上面脏兮兮的,黑乎乎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
“接下来,你去睡吧。”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直接将对方推出了矿山。
“年轻人,不能随便让闲人在这儿呆着,如果你还想吃饭,那就得努力工作!立刻!”
一名成年人抛出一把铲子和一个箩筐。
木棒愣愣地拿起木棒,跟着其他人一起刨了起来。
他们的年龄不一,有的头发花白,有的则很年轻,如同死人一般。
他们身上的衣物,也有撕裂的迹象,显然是被管家给打了。
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梗狗又哭了。
然而,他刚想说些什么,一条鞭子便从背后抽了过来。
“还不快去!快点干活!完不成,所有人都不准吃饭!”
一位满脸横肉的管家
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害怕挨打,只能咬牙,颤抖着手。
矿区内不允许韩森进去,但是他还是可以去外面挖矿的,只是那种活实在太累了,很快韩森就累的不行。
刚要松懈,又是一道鞭子抽了过来。
不过,这一刀虽未斩中,但也着实吓了他一跳,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即爬起来干活。
挖着挖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只要填满肚子就行了。
一直等到晚上,终于可以吃上晚饭了,当棒梗领着一群大爷大妈,兴奋地跑去吃饭的时候,一看到这一幕,顿时傻了眼。
他们说的晚饭,就是两个半熟的土豆和半个玉米!
就算是一碗稀粥,也是少之又少。渴了,就需要水!
好大的手笔!
他一面啃土豆,一面在心里大叫:母亲!奶奶!我先走一步!”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他就一直呆在这个黑漆漆的煤矿里,一刻都不敢放松,一刻都不敢放松,哪怕是一毛不拔,哪怕是一毛不拔,都要挨一顿毒打。
转眼间,半年过去。
炎热的夏天。
那根棍子彻底没了指望,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了指望。
贾张氏裹着被子,站在院子的门口,双眼无神。
她的棍子被人偷了以后,就一直趴在地上,好几个月都没有醒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劝她往好的方面去,结果就没人理会她了。
这段时间里,随着气温的升高,大家都穿得很少,大中午的时候,一个个的袖子都挽了起来。
临近下班的时候,一群正在撸着袖子,擦着汗的工人,从门口走了过来。
再看看贾张氏那盖在被子里的身子,便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些人之间的差别。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何雨柱也回来了,看都没看贾张氏一眼,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一进门,于莉就挺着圆滚滚的小腹,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