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孩都被救走了,为什么就这一根棒梗还在受苦?
要是被打到的不是其他人,换成一根木棍,倒也没什么。
一想到这一年多来,它还在黑炭下翻滚,秦淮茹就觉得心酸,又气又恨,如果自己早点发现,也不会让它吃这么多苦。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走出派出所后,许大茂对顾俊道:“别着急,至少还有办法发现,有这东西在,总会有的。”
“嗯……”听到这里,赵玉亦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秦淮茹趴在许大茂肩膀上,惹得后面的憨实大汉两眼冒火。
他真想一脚把许大茂给踢趴下,但现在是在派出所,他可没那个胆子。
呆头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真的很想安慰秦淮茹,真的很想去抱住秦淮茹。
可实际上,能够靠在他肩膀上的,也只有贾张氏了。
贾张氏瞪了傻柱道:“傻柱,你怎么不跟我说说?”
傻|逼脸一抽,又是一阵恶心。
他看着远去的秦淮茹,又看了看贾张氏那皱成一团的老脸,心里一阵酸楚,有一种强烈的委屈。
这个时候,傻柱也顾不上贾张氏了,甩开她的手,撒腿就走,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贾张氏一脸懵逼,这是要反了啊!
“蠢货!你给我站住!”
贾张氏跟在她身后,可她一回头,就发现那个傻柱子早已不知去向,唯有贾张氏的怒吼声还在大街上回响。
“蠢货!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笨柱,别抛下我啊!”
“命不久矣。”
“老贾,你听说了没有,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一个人。快来看看!”
“等一下,老贾,以后别过来。”
他那滑稽的样子,让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淮茹心情极差,看着贾张氏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暗爽。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吃完饭的时间,家里的亲戚朋友都走光了,包括秦家的人。
毕竟,这一次的事情,让他们颜面尽失,他们可不想再待下去。
许大茂见大家都走了,脸色有些发青。
“糟了!我的礼物还没有发完呢!他们为何要离开?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全都该死!”
许大茂咬着牙,有些心疼。
这一餐可是要花钱的,本来他还打算送些小礼品来补偿。
结果,不但一个红包没捞着,还被人给坑了!
这也太倒霉了吧!
都怪那个傻柱!
XX省,某处。
警方在接到这个信息的时候,立刻就组成了一个特别的小组。
这是一支来自各个领域的精锐部队。
这支小队,有迹迹学的,有社会学的,有精神分析的,有经验丰富的,有经验丰富的。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已经被交易了半年之久的贾梗。
一位新来的小警员不解地问道:“兄弟,干嘛呢?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一名老人解释着,“年轻人,你有所不知,这案子发生在京城,上头对此很是重视,准备以此为鉴,让所有人都能铭记于心。”
青年警官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在同一时间,特种部队也开始调动起来,跟着当初参与过一次黑煤案的刑警,往深山里走去。
煤炭被禁止开采,但原来的位置却保留了下来,只不过被挖掘的坑被填平了。
在勘察过后,痕迹学家们终于确定,此人乃是从后山的小路上逃跑的!
追踪术大师马玉,以前就是一名牧民,对于人畜两族的脚印,有着极强的辨识能力,能够根据脚印,推断出这些脚印的来源。
马玉正绕着后山一条小路走了一圈,才找到了一个尚未彻底消散的脚印。
他捡了一截干枯的树枝,在上面看了看,又看了看,又看了看,又看了看,这才跟了上去。
很明显,他的脚印是不会在地面上出现的,马玉在他脚下画了一圈,画了十几圈后,他这才再次向前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马玉赫然看到,在赵玉十余米外的泥泞地面上,竟然还有一条全新的脚印!和刚才的脚印一样。
众人纷纷鼓掌,马玉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笑过。
马玉接过一张纸,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此人三十来岁,175公分左右,体型一般,可能是专门负责铲粪的。”
“马先生,你这都能猜到?”
“同样是负重,肩膀就不一样了,肩膀也不一样,肩膀也不一样,肩膀也不一样。”
众人一片惊呼,都在赞叹着这个叫马羽的少年有多厉害。
众人循着足迹一路前行,没过多久,便发现了一处村落。
经过一番调查,确认当日有一名男人带着小孩出现,当时现场的人都看见了。
这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一种全新的线索开始出现,只要找到了那个人,就一定可以找到贾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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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搜查,还在继续。
与此同时,在这县城内,有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小孩,手里拿着一把木杖,慢慢走过。
每次路过的时候,他都会将手中的食物递过去,假装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事实上,他也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那孩子,就是那根棍子,此时,他的右腿已经被打残了,再也无法行走。
他还被逼着乞讨,没有一块钱,就要挨打,不准吃饭。
就在昨天,自己不过是要了两毛钱而已,居然就挨了一顿打。
虽然有些好心人看他可怜,给了他一点零用钱,但更多的却是忍饥挨饿,对他不屑一顾。
棒梗都快哭了,这种生活,真的是比在木炭地里还要糟糕。
虽然在矿井里干活很辛苦,但起码每天都有干粮和土豆。
而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乞丐,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乞丐,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乞丐,而且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而且还是个乞丐,还是一个叫花子,吃穿不愁穿不说,还残废了。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在额头上,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爸爸妈妈”一直都有人盯着,只要自己稍微大胆一点,就会被抓住,吊在屋顶上暴打一顿。
这家伙怕是真的被打怕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次运气不错,抽到了一块钱,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孩子挨了一拳。
这家伙今天不但没有狮子大开口,反而狮子大开口。
听着那孩子的惨叫,棍子茎顿时乐开了花。
只要有足够多的人,根本不用挨打,这才是真正的快乐,而且打的越是狠,就越是开心。
白白胖胖的“妈妈”一边擦着汗,一边从林三酒手上取下了一只挂在木棍上的钱包。
“胖妈妈”又算了算,笑着说:“行,瘸子,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可以领一块包子。”
“嗯嗯!”铁棒连连点头,一脸的激动。
而现在,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他,已经完全依赖上了“胖妈妈”。
被“妈妈”夸了一句,梗也很高兴。
与此同时,“瘦爸爸”一身酒气,推门而入。
当初自己可是废掉了对方一条大腿,对方对自己既讨厌,又害怕。
“瘦爸爸”皱着眉头,说:“媳妇儿,你已经把镇上所有的银子都收走了,再这么闹下去,镇上的人都会认出来,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胖妈妈”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在这儿要饭是不行了,否则会出事的,咱们今晚就走,我想好了,咱们往南边走,那边有不少有钱人,而且都是新生儿,肯定能赚不少钱!”
“是啊,去南边!你们这帮家伙,要是吃得好,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有了“瘦爸爸”这句话,残疾孩子们自然不会不听,全都乖乖听话。
待得天色渐明,众人都已入睡,他们便带着这群小乞儿,往城外走去。
离开前,两人将一切可以留下的线索全部抹去。
他们都是老江湖了,哪里还会给对方留下什么证据。
十来日之后,小镇一角,一名背着大便的男子,正被一名特别行动小组的探员们拦截了下来。
“还是您有眼光,您说得一点都没错,这家伙以前就会捡破烂,这下好了,跑到外面去拣破烂去了!”
“我们找了周围五十公里范围的挑夫,终于找到了。”
“抓住他!”
掏粪的人,就是前几天在工地上摆摊的那位监工,他大吼一声,将手中的粪盆扔向特警,转身就逃。
艳阳高照,这是一年里最热的时节。
可是整个四合院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安心的,都要上班。
到了中午,贾家还住着傻柱和贾张氏。
他在监狱里打人,被关了起来,打扫卫生的工作自然也就没了。
没错,他又丢了工作,而他之前扫地的工作,也逐渐步入正规,如果干上两年,说不定就能拿到“最佳清洁工”的称号,不仅工资会提高,奖金也会增加,说不定还能上报纸。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攻击,才让他所有的打算都落空了。
由于她失聪,这条街上也就允许了她。
而且,他还因为犯法进了监狱,人品大跌,所以被当地的派出所给排挤了出去。
现在的社会,讲究的就是品德,不管干哪一行,都是以德服人。
至于那个傻|逼,就更不用说了!
由于没有人要他,他每晚都待在家里,愁眉苦脸。
贾张氏也是天天叫苦连天,最后还是因为这傻柱有工钱,她才肯从他那傻柱身上捞点银子,补贴家用。
现在这傻柱不成器,不但无法吸取元气,而且贾张氏还得自己掏钱请他吃饭。
虽然这傻子是自己挣的钱,但贾张氏却不觉得这是他自己挣来的。
在她眼里,傻柱既然把工资都交出去了,那工资自然也就属于她了,与傻柱无关。
她哪里愿意为这样的蠢材砸钱?
所以,她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白二柱,你还不走?怎么不去上班了?瞧你这德行!”
贾张氏说话尖酸刻薄,直把傻柱子给气死了。
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又被贾张氏这样一提,哪里还能忍受?
不过,他并没有出手,因为警察说过,只要他出手,就要将他关押。
贾张氏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她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但现在,他真的是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