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过后,一道绿色的光芒从她的头上亮起。
所有人都是憋着一口气,不敢吭声。
这画面,颇为滑稽。
这位老太太,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歪门邪道的偏方都用上了。
可大家都不敢说话,怕被白老太太给骂死。
被人喷还好,被一位老太太喷,那就只能忍着了,你要是和她对着干,指不定还会被她反噬。
于莉把何雨柱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压低声音道:“这个老女人,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何雨柱轻声说:“她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只是很在乎自己的外表而已,但秃头也好,挺有个性的。”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
他琢磨着,如果能把头发剃光,那就更好了,总比地中海好。
不过,在如今的时代,也没几个人能承受得起秃头。
于莉则摇摇头:“我可不想要,你这光头,怎么看都像是个丑八怪。”
不少人窃窃私语。
老夫人也察觉出不对,眉头紧锁,刚才那味道,差点让她昏厥。
但没办法,她只好尽可能的增加自己的毛发。
与此同时,京城贾家。
秦淮茹给贾张氏端来了碗饭。
贾张氏嘀咕道:“怎么这么久?”
秦淮茹叹气,“我都没有时间帮你把饭吃完。”
“啥?我还没喂你呢。”
“怎么?你不吃肉吗?”
“怎么可能!淮如,还是你对我好,快过来,让姐姐再多吃一些!”
贾张氏张大了嘴,满脸的兴奋。
现在麻木了,终于可以再次品尝到鲜血的味道,她自然是激动的。
秦淮如没说话,拿起一副筷子,放进嘴里。
只不过她特意将那一小块肉和米粒混在一起,所以看上去有些发绿。
贾张氏吃过饭后,便皱起了眉头。
“怀茹,这东西怎么这么古怪?是不是很臭?”
秦淮茹摇摇头:“的确有些,不过也是无奈之举,如今天气炎热,刚生下来的肉,都会发出腥味,我早就泡在开水中,勉强凑合着吃。”
“嗯,有肉吃,臭不臭都一样。”
贾张氏却是不在意,只是一脸高兴的继续吃饭,丝毫不在意意。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的喂贾张氏,一口一口的屎。
而且,这一口饭里,还夹了一片猪肉,贾张氏还真没尝出一丝狗味儿来。
但是,她却没有多想,也没有多说,反而觉得味道不错,越吃越爱。
贾张氏很快就解决了一大碗饭,还嫌不够,又问:“才这些?还有吗?”
秦淮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走了。
贾张氏不禁嘟囔道:“你这人也忒小气了,人家都还没吃饭呢,你倒好,等那棒梗回去,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贾张氏并不知道,自离开贾府后,秦淮如就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容。
妙啊!
爽!
贾张氏一碗屎和一碗饭,就被她一个人吃光了,她还在那里美滋滋的,丝毫没有察觉到。
这老太婆,活该!
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婆婆,真是该去吃翔!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也是无奈之举,贾家那些年来对她各种讽刺讽刺,早就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她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将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终于有机会,让她好好地发泄一下了。
秦淮茹虽然有报复之心,但还是止不住自己。
这时,何雨柱和于莉刚好从中院门口经过,何雨柱看着满脸笑意的秦淮茹,不禁疑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妞,究竟有何奇遇,能让她这么开心?
再联想到许大茂之前索要的一坨屎,以及秦淮茹手中的空饭碗,何雨柱顿时起了歹念。
难道,这女人真是把大便给贾张氏吃了?
不过,以秦淮茹的性子,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何雨柱心中一凛,却是一言不发。
反正秦淮茹收拾了贾张氏,让他们闹去,她也不会管。
秦淮茹跟在何雨柱身后,目送他们离去,秦淮茹眸中掠过一抹黯然。
于莉的运气可真好。
李达盛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丽更是宠爱有加。
于莉如今的人生,绝对让不少女生羡慕不已。
如果当初选择何雨柱,那该有多好,被宠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心里面又是一阵懊悔,不过也是高兴,嫁给了许大茂,以后的生活也算不错了。
秦淮茹叹息一声,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又聋又哑的老太太,拿牛粪来梳头,众人都觉得有趣,一连几天都在看她。
这一回,足足折腾了三日,这一趟,就是三天。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老头的脑袋,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光秃秃的。
众人心中一片绝望。
从来没见过这么秃的。
老太太也很郁闷,三日的牛粪,全被她擦干净了,这下可好,把自己也坑进去了,所有人都受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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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她就住在了这里,几乎是天天都会过来。
她已经吃过不少大夫开过的药,但结果还是一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她没有什么长发。
一个多月过去了,她还是放弃了。
于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只是此时的她,看起来并不像以前那样精神饱满。
她不仅沉默,连给傻子介绍对象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一日,何雨柱的家中,三人共进晚餐。
于莉道:“幸好她是秃头,不然她一定会纠缠不休,像你这样一个大美女,竟然要和一个大块头扯上关系。”
何雨柱哈哈大笑:“谁让你运气不好呢,自从她秃了之后,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于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而且,经过这件事,闫解成也没有继续缠着我妹妹,反而隔三岔五的就出去一趟,该不会是找到新欢了吧?真是岂有此理!”
两个多月的时光,一晃而过。
秋天到了,冬天就要来了。
南方,海边的一个小镇。
在一只肮脏凌乱的船上,一只长竿正在专注地垂钓。
就在这时,一掌打在了长棍的右侧。
“畜生!没用的东西!叫你钓鱼,结果一下午都没钓到鱼!晚上不吃饭吗?”
是胖妈妈,她卷起袖子,手上沾着油渍。
棍子把被她的目光一惊,赶紧往后退去。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条鱼就是不能吃我?”
“放肆!皮痒了是不是?”
肥婆一听,顿时大怒,二话不说,对着那根木棍就是一顿猛砸。
棒茎目眦欲裂,但又不敢吭一声,只能忍着。
于是,他就跟随着自己的爸妈,南下,到了海滨,离开了京城。
这时,其他小孩都出去行乞了,他却机灵地没有出去行乞,而是留在了船上,帮助肥胖妈妈收拾屋子。
但这对她而言却不是件好事,因为她的妈妈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动手。
身上伤痕累累,往往刚刚恢复,就又有新的伤痕冒了出来。
事实上他刚才也想过逃跑,但这边临海,距离市区很远,而且周围也没什么店铺,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要是他现在逃跑,估计等不到救援,自己就要先被饿死了。
万一被逮到了,那就惨了。
到了现在,它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它已经慢慢的接受了现实,只要能吃得下饭,就足够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止营救。
前段时间成立的特种部队,从北方一路向南,寻找人贩子。
但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得到这个消息。
相对于棒茎这里的折磨,在院子里,则是另外一幅画面。
闫解成和秦京茹的关系一直都很暧昧。
没错,当初闫解成去秦家村要一堆屎,这货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秦京茹这个女孩,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很努力很努力,性格也很好的女子。
于是,闫解成对这位姑娘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往秦家村跑一趟。
唐修不仅带着秦京茹离开,还帮着秦家的人种植庄稼,还给秦家送了不少礼物和粮食。
闫家算不上富裕,三伯又是个聪明人,多少也会有些存款吧?
为了闫解成的婚礼,他也是豁出去了,甚至还特意给了闫解成一些资金,让他把秦京茹给追求了。
终于,他成功了。
秦京茹一心想要去城里,而闫解成又很不错,性格也不错,所以两人一聊天,很快就生出了一些情愫。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也算是谈妥了婚事。
这一日,可谓是大喜日子,整个院落里,都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去了庭院,准备了一大桌子。
不过,闫埠贵这人抠门,一分都不愿意多花钱,所以这次的婚宴,也就是一些荤菜和素菜。
更别说,比起何雨柱结婚时,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婚礼,还要盛大得多。
不过对于秦京茹来说,这就足够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吃饱喝足,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