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水的作用也是凑巧,就像是一瓶果汁一样。
秦淮茹正愁着许大茂死心呢,哪知这一回,许大茂竟然没有拒绝。
不知不觉,一日过去,许大茂和秦淮茹都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
小当与槐槐实在受不了了,便去找一大妈要吃的。
一大妈看看,又看看,有些着急,赶紧把跟弄好吃的,然后就出了门,往徐家赶。
她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以为是许大茂和秦淮茹在休息,这时候,一个中年女子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看到里面的一大妈,立即就傻眼了。
许大茂与秦淮茹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不仅如此,许大茂嘴里还冒着气泡,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一大妈尖叫道:“我的妈呀!这不是找死吗?”
很快,所有人都来了。
小当、槐华两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门口哇哇大叫,他们是真的以为自己爸妈死了。
最先冲进去的,是几个大妈,她们先帮秦淮茹穿上了衣物,这才让几个壮汉进去,抬着许大茂往外走。
何雨柱、于莉、闫解成、秦京茹、傻柱和沈娜,全都站在了房间的最前方,而在他们身后,则是站着一群人。
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表面上一脸惊讶,其实内心深处,也是颇为惊讶的。
没想到,这张卡的抽取效果居然这么强。
不是吧?
就算秦淮茹失控,许大茂也没这么疯狂啊。
何雨柱怎么也不会知道,许大茂根本就是中了那个神棍的圈套。
折腾了一天,许大茂也是渴的不行,直接晕死过去,最后更是直接没了呼吸。
众人见状,也不敢再耽搁,立刻招呼了一群年轻人,带着许大茂和秦淮茹往市一院走去。
当然,何雨柱和二货都没有动手。
何雨柱也顾不上他们,这二货又有伤在身,再也不能做苦力。
不过,这傻子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的。
他一脸的羡慕和杀意。
这秦淮茹跟许大茂,简直就是疯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否则以秦淮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做!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许大茂做的。
在他心里,秦淮茹就像仙女一样神圣不可侵犯,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这么疯狂。
所以,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搞的鬼!
这个许大茂,真是个王八蛋,早知道累死老子了!
尽管他娶了沈娜,长得又很像秦淮茹,可他还是放不下秦淮茹。
沈娜怎么可能理解这二货的想法,看到这一幕,她赶紧尴尬地摇摇头。
院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同样的表情,没办法,这样的消息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也太离谱了。
就算他们是新人,也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啊,你看看闫解成,再看看秦京茹,明明就是一对小夫妻,不也挺好吗?
大家都是平凡的人,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年纪也不小,怎么就这么沉迷于享乐呢?
简直无耻至极!
三叔与何雨柱并肩而立,脸上挂着讥诮的微笑。
“唉,许大茂这回是真的惨了,我一眼就能看出,这看病花的钱肯定很多,说不定还会有隐患呢。”
何雨柱亦是颔首:“十有八九,这家伙是个莽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健康。”
“那就更好了,我们家严解放还帮他去了医院,无论如何,他都算是救了他一命。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三大爷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但嘴上却说:“当然要送,不仅要送,而且要送,要送,送,送。”
“喂!三大爷一拍何雨柱的手臂,和他同时大笑起来。
而这样的事情,也在第一时间传开了。
“听见没有?许大茂和他的妻子,在那座四合院里呆了整整一晚,才被送入了医院!”
“有何不可?据说许大茂已经快不行了,嘴里还冒着泡沫呢!”
“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仗着自己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要脸!”
“哎,这一回,京城里的人可都知道了。”
………………
外面的传言越来越离谱,院子里也开始热闹起来。
何雨柱家中,于莉疑惑地说道:“这段时间,怪事不断。”
“怎么了?”疑惑的看着他。
“那又如何?先是一个老太太莫名其妙被砍头,然后是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傻子柱,然后是许大茂和秦怀如,想想都让人作呕!”
于莉脸色发青,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和这位大小姐发生冲突,所以才过来看热闹的。
但作为一个四合院的人,他又觉得很没面子。
何雨柱微笑道:“别人或许会觉得古怪,但对他们来说,我就很平常了。”
“没错,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后我们的孩子,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是啊,你说说看。”
何雨柱低下头,满脸喜色,把耳朵贴在于丽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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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许大茂和秦淮茹在这一家第一医院里,却是很不开心。
两个人各住一个房间,秦淮茹第一个醒过来,听到这话,脸都红了,跟火烧一样。
旁边,一个大妈翻了翻白眼,“你怎么这么不识趣?你也就算了,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许大茂却不行,医生说,再不送去医院,人都没了。
秦淮茹正在旁边看着一大妈抱怨,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从一开始,她就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上次差点害死许大茂,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主治医生正在和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的许大茂说着什么。
“公子,我说句不好听的,你怎么能相信一个不是医生的人?你知道他给你的药方是什么吗?人拿来给驴吃,有个屁用啊!”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医生,我好痛啊,你看能不能帮我把这毛病给解决了。”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不过,他心中也是恨透了那个大夫,枉自己将他当成了好哥们,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猪。
医师道:“这武器只是消耗过多,好好调养,最少也要一月半载才能恢复,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再用两次,怕是要报废了。”
“行行行,听你的!”
许大茂连忙应了一声,医生便离开了。
此时,闫解放,刘光天几个人也都凑了上来,自然是各种冷嘲热讽,各种要求许大茂帮忙。
许大茂一听,气的不行,但也没办法,只能将这笔钱交了出去。
如果加上给秦淮茹治病的钱,这一趟下来,他至少要花费二三十块钱。
尽管他很富有,但这一回,他亏大了,亏大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许大茂一脸的郁闷,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秦淮茹的妖孽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这一次没死就不错了,难道下一次还会这样?
他要和秦淮茹离婚吗?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过年的日子。
何雨柱又挂上了一副新的春联,这是他今日签到时,特意留下的福字,只要贴上去,就能带来新一年的好运气。
何雨柱自然不缺这点小钱,他如今可是身家过千万的大富翁。
不过,对于这样的财富,谁都不想要。
那边,闫埠贵一家人也出来了,看到许大茂写的对联,一个个都兴奋地围了过来。
“是啊,我正在做一副楹联,哎呦,你这副字挺有趣的,我头一回见到。”
三伯将手揣进袖子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何雨柱所写的这幅字,并不是后世那种让人请来画师来完成的作品,而是一种类似于流水线上的产品。
现代人当然没有见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欣赏。
这幅对联一出来,立刻得到了闫家人的一致好评。
何雨柱亦是满面笑意:“一个陌生人送我的,只是觉得有趣,所以随身带着。”
三位阿姨闻言,纷纷开口:“我当是哪个大佬送的呢,难怪装修的那么奢华,一看就知道花钱很多。”
闫解成也一脸羡慕,“就是啊,这对联比咱们老家的对联都要好啊。”
一听这话,三伯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耀在这里的名气可是很大的,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王耀请的,包括王耀。
闫解成这话,不就是在暗指闫埠贵的书法很丑吗?
闫埠贵立即就笑了起来:“这对联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要兼容并蓄,推陈出新自然是好的,但是也不要忘了咱们的习俗啊!”
闫埠贵好面子,心里不爽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说。
但众人心知肚明,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又道:“这一首《玄策》,倒也算得上是一绝,只是少了几分趣味而已。”
“是是是,三大爷教训的是,里面坐吧,外面冷,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这个时候,于莉走出了房门,大声喊道。
余家人过年回家,父母和余海棠都在后厨忙活着。
何雨柱自然是大厨,他们这些人,只是打下手罢了。
何雨柱果然没有食言,将三叔一家都请来了。
三大爷前段时间,花费重金,摆下宴席,虽然被傻柱和许大茂搅黄了,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有诚意的。
何雨柱当然不会小气,这一回肯定要给三个老人一顿好的。
现在的社会,大部分人都是穷人,春节期间,很难有一顿好饭,因此,一家人聚在一块,也是正常的。
不仅何雨柱,就连三大长老,也都是如此。
中院这边,则是一家三口,一家是中海一家,一家是二房,一家是三家。
易中海家只有她们两人,年年都来看望那个呆柱,虽然现在的关系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可是过年的时候,总要陪陪这呆柱。
这个又聋又哑的娘,当然要来白二柱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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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呆柱,一家三口,那就更开心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何玉,以往的时候,何玉都是陪着傻竹过年的,但是现在,何玉和傻竹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
雨宇也回到了家中,却没有搭理沈娜和傻柱,反而去何雨柱那里帮着做饭。
傻柱由沈娜帮忙做饭,易中海则与聋子婆婆交谈着。
易中海打了个呵欠,“外婆,一晃一年,咱们也都这么大了。”
“对呀,我老了。”
“这么小?”
“那是当然,你头发都掉光了,哪来的青春,你死之前,能看到你的孩子嫁出去,我也就安心了。”
“傻柱能结婚,能有孩子,全靠你。不过话说回来,沈娜那姑娘还真不赖,要是能把她给嫁过去,那可真是三生有幸,要是被何大清看到,估计要笑死他了。”
“哈哈!何大清这个王八蛋,别提了,我一想到就来气!”
何大清,便是傻柱与小羽的亲生父亲,当年便出京,本来,她对那何大清还挺有感情的,可没想到,这个人却如此歹毒,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遗弃。
易中海却是无力的摇摇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