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当即屏息敛神,侧耳倾听,那专注的模样仿佛要将谷神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在心底。
“首先要说的是韩柏,此人原本不过是武昌韩府中一个看管兵库的小小仆人,却无端被人陷害,污蔑其偷了主家的兵器,从而身陷囹圄,郎当入狱。偏巧在这狱中,他碰到了同样躲进监狱的赤尊信。赤尊信竟将那道心种魔大法逆向施展,把自己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力,以及毕生积累的丰富经验等等,统统化为魔种,倒灌至韩柏体内,使之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魔种,让韩柏练就了一种另类的道心种魔大法。”谷神通侃侃而谈,神色严肃。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有不少人说他很像赤尊信,并非外貌长得相似,而是他的行为举止,乃至说话方式等等,都如出一辙。”虚夜月恍然大悟,蛾眉轻扬。
“他接收了赤尊信一生的经验,这般深厚的传承,对他的影响定然是极为深远的。”陆渐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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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啊,要不是巡演让古神通他们横插一手,好不好韩柏都被赤尊信夺舍了。
“第二个要说的乃是风行烈,他乃是厉若海之徒,实打实的名门之后。但其人生路途却充满了坎坷与波折,遭受了诸多磨难。先是不幸被心怀叵测之人当作练功鼎炉,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力瞬间化为乌有,落得个功力尽失的悲惨境地。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将他彻底抛弃,在那神秘的双修府中,他竟迎来了转机,不仅功力得以重新恢复,更是如有神助,精进迅猛,仿若脱缰之马,一日千里,突破以往瓶颈,更上一层楼,达到了令人瞩目的新境界。”谷神通面色凝重,话语中饱含着对风行烈命运起伏的感慨。
“只知道他曾经武功尽失,但具体情形却是一无所知。”虚夜月娥眉紧蹙,美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好奇与疑惑。
“这其中便牵扯到慈航静斋的陈年往事了,真要细细道来,那真是长篇大论,不知要说到何时。你们日后若想知晓详情,自己去询问慈航静斋之人便好,咱们在此,着实不好过多谈论。”谷神通微微叹息,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
“没错,慈航静斋行事向来高深莫测,其所作所为,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实在难以轻易论断。”陆渐双手抱胸,神色肃然,语气中充满了对慈航静斋的审慎与思索。
其实谁不希望拥有像风行烈一样的人生呢妥,妥的主角啊。
“第三个要提及的乃是戚长征,此子相较前面那两位,在运气方面可谓是相去甚远,且也并非出自那根基端正、声名显赫的名门大派。诚然,他虽曾承蒙左手刀风寒、毒手乾罗等黑榜高手的点滴指点,可实际上,他的绝大部分成长皆是源于自身在一场接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悬于一线的大战之中的拼杀磨砺。在这三人之间,若论实战之能,他毫无疑问是最为顶尖的存在。每次生死之战,对他而言都仿若在地狱边缘游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过人的胆识和卓越的天赋,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不断突破自我,硬生生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强者之路。”谷神通神色郑重,语气中饱含着对戚长征的赞赏与钦佩。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亦有机缘。千锤百炼方能出精钢,经受得住种种的生死考验,只要不死终究能出头。”陆渐双手抱臂,目光坚定,话语中充满了对在生死边缘求存之人的深刻理解与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