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她紧紧抿起的嘴唇和陡然瞪大的眼睛,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好,我戴着。”张海虾小心覆上月初的手,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这次我先下去吧,看下面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什么东西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机关被小花他们破坏掉了,还是下面只是个行走用的通道,看着房间挺大的。”
月初蹲着拿手电筒往下面照了照,不知道是不是功率不够大的关系,并不能完全看清下面那个房间。
见月初态度坚决,张海虾也不再推辞前后的问题,从这里往下面看,看住月初还是可以做到的,不像隔着一道门,只能听到声音那般焦虑。
月初将用来固定的铁钩用伞剑捅进了墙里,又将绳子绑在腰间,才小心的往下面探。
之前小花他们走的应该也是这条路,墙上面还有他们打进去的铁钩,只是在刚才和野狗子的打斗中,月初的伞划过墙面的时候,不小心把这个铁钩打歪了。
月初右手抓着绳子,左手用手电筒往四周照,身悬半空,四周并不算黑沉沉的一片,至少手电筒的光芒能给眼前的黑暗打开一个口子,但也仅此而此。
月初本以为哪怕这房间再大,要探到底还是容易的,只是她不知缓缓下降了多久,依旧没有看到应该存在的“地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无处不在的甜香,月初开始有点不耐烦。
上方张海虾也已经观察了很久,久到他此刻往下面看,已经看不清月初的身形,只能看到下面黑暗里有一点光亮,好歹让他悬着的心依旧能匀速跳动。
眼见着绳子越来越短,张海虾冲着下面喊道:“绳子不够了!”
他们进山之后,并没有用那根能从山顶放到山脚的绳子,那根绳子太长了,收起来也是很大的一坨,太占地方。
张海虾话语未落,月初就反应迅捷地翻身一转,双脚如同铁钳,紧紧缠住绳索,身体直接倒挂而下,人为将这个绳子的长度拉长了一点。
爬了那么久,加上月初认为已经差不多看到底了,就想再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