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道:“是不是抽羊角风了?”
“不是,脉象是弦大滑数。”
“我听不懂,你就说啥意思吧。”
“失心疯的脉象呀,老猎人能突然疯了?”
“那怎么办?”
“快,找根擀面杖粗细的木头,我把他嘴撬开,别让他咬到舌头。”
给老猎人嘴里塞了一根短树枝,猎人咬得吱吱响,没有银针没有药,我们能做的只有把老猎人抬进窝棚,希望他自己能缓过来。
奇怪的是老猎人只有脖子以上是僵硬的,身体却软得像是没骨头一样。
更诡异的是抬老猎人的时候,他的腰间竟然掉下来一把手枪,这枪我在电影里看过,是92式手枪,在国内用作警用,最少也得是防止偷猎的巡山队才有,一个山野猎人怎么会有警枪?
我和道士互相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弄不好这老猎人的手上沾着公家人命,那可就是个悍匪呀。
为了以防万一,道士趁机摸走了老猎人的手枪和猎枪,就连砍刀都给收了,还仔细检查了一下老猎人有没有其他武器。
连折腾带惊吓,在山林秋夜,我出了一脑门的汗。
道士递给我一根烟,我没有推辞,直接点燃,其实我俩的想法都一样,是救人还是逃跑?
我更偏向于逃跑,不管老猎人是何身份,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危险的,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拍拍屁股走人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