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姨觉得不对劲,就去找村里的出马仙给看看。
出马仙来了,说走夜路被冲撞了,给烧两张纸,叨咕一下,明天一早就好。
孔姨一切照做,可今天早晨醒的时候,赵老憨双眼直勾的,反应也慢了半拍。
因为害怕是脑血栓脑出血啥的,孔姨带着赵老憨去了医院,检查了一大圈,啥事没有。
回到家中,赵老憨依旧是直勾勾的,好像丢了魂一样,于是孔姨去找了出马仙,出马仙说事情比较大,让来找马师傅。
听明白了前因后果,我也放心了一些,心脑血管没病,不是实病,那许某人可以尽情地发挥了。
看不好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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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马师傅招牌呗。
手艺人是他妈挣钱呀,大院套配着贴了瓷砖的大楼座,比他娘的村委会都气派。
进入家门,村里的赤脚大夫,赵老憨端着个盆正哇哇吐呢,吐出来的都是黑色粘稠的东西。
孔姨惊呼:“啊,吐血了?”
“不是血,好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都是这种粘稠物。”
“我爸吐血了,去医院吧。”
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小姑娘。
小女子年方,卧槽,估计得有三十了。
这他妈不是我老姨吗?
赤脚医生道:“依我看呀,不用去医院,是邪病,找个明白人给看看。”
“明白人我找回来了。”
说完,孔姨还指了指我。
我看着赵老憨吐出来的黑色粘稠物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汗,这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咱也没见过这玩意。
“都吃啥了?”
赵老憨不能说话,孔姨道:“就昨天在人家吃席了。”
“不对啊,吃席都是上午和中午,你说的晚上回来。”
孔姨也察觉到了不对,自言自语道:“对呀,昨晚回来都八九点了。”
我似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摸出三支香,咱点上了,该唱的咱也唱了,但没有一点反应。
胡小醉呢?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咱是表演型的选手,先打哈欠再打嗝,然后身体抖一抖,这就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