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可以好好说，不是非要动手。”

“你自己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你这助理才干了几天，警察局都进去一次了。”

“再这样下去，你还干什么助理，找个厂去打螺丝好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人动手，你就不用回来了，直接滚蛋。”

冯机灵：“……哦。”

送鹿绫回家的路上，冯机灵一直闷闷不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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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声不断。

到鹿绫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就豁然了。

“不对啊！”

“菁姐不让我动手，但我可以动嘴呀！”

“还可以动脚！”

“啊哈哈……”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嘻嘻嘻嘻……”

鹿绫“嘭！”的一声，关上了单元门。

不想和傻子多待，怕被传染。

冯机灵一点也不介意，隔着单元门疯狂对着她挥手。

回到家后，冯机灵火速打开某度，开始搜索：

跟着大佬学怼人。

怼人句子秒杀对方。

怼人的最高境界。

专业怼人二十年！

骂人骂得哑口无言的爽句！

骂人攻击性强的句子！

骂人脑子有病的高级说法！

……

冯机灵熬了个通宵，把搜到的这些骂人语录，全部记录了下来。

笔记本愣是抄了二十页。

第二天早上。

鹿绫家的房门被敲响，她打开门就看见：

门口站着一个顶着一对黑眼圈，大眼袋，呲着一口大白牙的人。

鹿绫：“……”

“你昨晚挖人祖坟去了？”

冯机灵对着她嘿嘿的笑。

“鹿鹿姐，我跟你讲，我学会了！”

“学会什么？”

“怼人！”

“……”

“鹿鹿姐你放心吧，那个楚颜菲要是敢惹你，我绝对怼死她，一怼一个不吱声。”

鹿绫：？

“楚颜菲是谁？”

“你的手下败将呀！”冯机灵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着急样道。

“上次去试镜，她本来也去试镜女二，结果你超常发挥，导演当场拍定你。”

“然后那小绿茶只拿到了女三的剧本，她嫉妒你，就买热搜黑你，最后弄巧成拙，反而给你涨了粉。”

“你还在微博上公开感谢，你原话是‘感谢好心人的热搜’，你忘记啦？”

鹿绫想起来了。

“她呀！”

那应该挺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