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虞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到那时,恐怕会有无数人如饿虎扑食般,将她生吞活剥。
赵无虞无奈地自嘲一笑,又与宋宋交谈了片刻,方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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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经黑了。
赵娘子正领着陈时一、阮红妆在厨房里烹饪美食,她探头张望了一眼,并未言语,便转身离去。
阮红妆那粉嫩的小脸在炉火的映照下,宛如熟透的苹果,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如今的她,早已褪去了最初那副寻死觅活的模样,赵娘子将她照料得极好,脸蛋也圆润了许多。
卫卿池往昔还会对赵无虞借机敲打一番,如今瞧这阮红妆似乎是铁定了心要在弼襄园做一个贪吃的吃货,便也不再言语。
赵无虞在园中寻觅了一圈儿,未见许宥的身影,直至最后来到后院的牡丹花丛深处,嗅到一阵浓烈的酒气,顺着这股气味寻觅过去,便瞧见许宥如痴如醉地抱着酒坛子,犹如一个孤独的灵魂,静静地坐在牡丹花从中喝酒。
皎洁的月光宛如银纱般洒落在他身上,绚丽的牡丹如同一群翩翩起舞的仙子,围绕着他,而那失魂落魄的人,与这美丽的景象相互映衬,宛如一幅凄美的画卷。
赵无虞缓缓走近许宥,特意轻咳两声。
许宥闻声转过头来,眼神已然有些迷离,他朝着赵无虞挥挥手,宛如一个醉汉般,含含糊糊地道:“你来了啊,坐!”
赵无虞微微颔首,也不说话,紧紧地挨着许宥端坐于这牡丹花丛之中。
两个人直接坐在泥土地上,身边就是五彩美丽的牡丹花,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许宥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痛哭流涕的暴风雨,其声嘶哑,恰似被砂纸磨砺过一般,然而此刻他的面庞上却并未有泪珠的踪迹,看他的样子,想必是已然流淌了无数的泪水。
许宥手提酒坛子,犹如一把笔直的长枪,直直地伸到赵无虞面前,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来点?”
赵无虞洒脱地接过酒坛子,道:“许大夫这是怎的了?今日莫非化身为酒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