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拿起盒子打开,看到了里面的银票,眼神中带着疑惑看向顾秋水:“这是?”
“呃阿娘,就是我之前……之前写了个故事,然后谦羽把那个故事送到他们家酒楼,让说书先生用来讲书了,然后就……就……”
顾秋水想起自己写那个故事,说话支支吾吾的,“就挺吸引人的,然后谦羽说给他们家酒楼赚了挺多钱吧?苏夫人知道那个故事是我写的后,就让谦羽送来了这份‘薄礼’感谢我。”
顾秋水格外强调了‘薄礼’二字,这份‘薄礼’显然有些厚重。
顾母思索了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最近很火的那个《仙凰涅盘》?”
“啊???”听到这个名字,顾秋水迷茫了,什么仙凰?什么涅盘?这是我写的那个故事?什么时候起了这么一个难评的名字了?
“这个故事近来在京中很是火热,你许久未出门不知倒也正常,”顾母拿起银票看了看。
“苏家酒楼靠着这个故事可谓是赚得盆满钵盈,你创作的那个故事显然有很高的价值,这四万两还算少的了。既然苏家派人送来了,那你就收着吧。”
顾母把银票放回盒子,递给顾秋水,顾秋水接过盒子,神色有些愣愣的。
“阿……娘,我写这种故事您不生气吗?”
顾母轻轻摇头,神色十分温柔,她起身来到顾秋水身边,轻轻搂住顾秋水,语气中充满着对顾秋水的自豪:“阿娘怎么会怪你呢?秋儿写的这个故事很有价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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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在京中大火,还让苏家酒楼生意兴隆,阿娘为你感到骄傲,咱们秋儿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小孩呀。”
“阿娘……”顾秋水感觉自己的眼睛涩涩的,他本以为自己写这种小话本会被说成是不务正业,没想到顾母会夸自己,他很是感动,“谢谢阿娘的理解。”
顾母轻抚着顾秋水的头,神色满是对顾秋水的疼爱。
在顾家人一同用过晚膳后,顾秋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信纸给苏谦羽回信。
“吾弟谦羽亲启:今收到弟信,甚为雀跃。得书之喜,旷若复面。与弟久未相见,不知近日安好?
自阅信后,已敬悉一切。听闻贤弟酒楼生意兴旺,心中欢喜万分,愿贤弟之酒楼,宾客云集,声名远播。
鄙人所作,能得诸君赏识,为鄙人之幸,承蒙贤弟惠赠各物,衷心感谢,不胜荣幸。
自与弟一别,荏苒数日,未得会面,每思至此,深表想念。
惟愿与君早日相逢,细数思念。临书枉然,不胜依依,愿弟安康,顺颂时祺,秋绥冬禧。兄秋水亲笔。”
顾秋水写好信后,小心的将它晾干,看着自己写的信,顾秋水忍不住在心中夸夸自己。
瞧瞧这字,写得真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啊;再瞧瞧这内容,写得真挚诚恳、情真意切啊!
顾秋水把信折好,放入信封中,派人将信送至苏府,做完这一切后顾秋水唤人打来热水准备沐浴,他要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
而这边的苏谦羽,在收到顾秋水的信后,便迅速打开,仔细浏览。
读完后见顾秋水接受了今天送过去的银票,放松的舒了口气,虽说苏谦羽觉得四万两有些少了,顾秋水的作品显然不止值这个价!
但这是母亲的意思,他也就只好照做了。在送之前,苏谦羽担心顾秋水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