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狠狠哆嗦了下。
有后?
他也想有后啊!
灵机一动说道:“牛叔,何雨析水平是真高啊!”
“那是!简直是神医!”
老牛叔实实在在一个人,压根没感觉到许大茂在套路他。
“牛叔,何雨析给我开的药特别苦,给你开的苦不苦?”许大茂眼眶已经湿润了。
“药?我没吃药啊,他就给我扎了几针,当晚见效!”
老牛叔又有点奇怪:“他给你喝的什么药?那么苦?”
好家伙,想起来都能掉眼泪?那不得黄连加龙胆草熬到干?
恰好此时有一阵风吹过,许大茂笑着说:“没事,迷眼了。”
说完,急匆匆跑回家。
“哎呀!”娄晓娥俏生生道:“让人打哭了?”
许大茂一声不吭往里走,咣叽一下拽掉柜门,把里面的钱盒掏出来。
娄晓娥看着掉在地上的半扇柜门,“许大茂你怎么了?受刺激了?”
许大茂抹了把眼泪,走到桌边坐下,颤抖着数钱。
“20!”
“30!”
“35!”
“.......”
“223!”
“娥子,存折拿来。”
许大茂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娄晓娥机械的从柜子里拿出存折,慢慢放在桌上。
许大茂自言自语:“存折还有四百,加一起就是六百多,我去问我爹妈和别的亲戚再借四百.......一千肯定够了吧。”
“一百块钱他不动心,是他见过世面。”
“一千块钱,佛爷也得给我开口唱歌!”
“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嗯!”
“咳!许大茂,我打断一下,你打算干啥?”
娄晓娥好奇宝宝一般看着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