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何雨析不解道。
“本来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丁秋楠没结婚,看你表情我知道你冷不丁才想起她,代表你不知道这件事!”
“周蓉,这世界上终身不嫁的女人很多,你别遇到一个就往我身上安行吗?我没那么大魅力。”
说着,何雨析计算了下,“我和她只在一九六四年或者一九六五年见过两三次,加起来讲话没超过三十句。”
周蓉淡淡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你可以不要总是说问句吗?”
“那句话叫,见君一面误终身。所以我怀疑丁秋楠也是因为你才没嫁人!”
周蓉解开白色衬衫上面三颗扣子,把衣领朝两边拉拉,里面竟然没穿别的,上半弧度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白的光芒。
却偏偏让人炽热。
何雨析抿起嘴唇,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周蓉接着说:“我没说她在等你,但一定是把你当成标准了,所以看不上别人、单到现在也正常。”
“不聊这个了,明天我会去找那个崔大可让他离你远点。”
“哦,有事求我是吗?说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你?”
何雨析怪不好意思的,视线微微下移,又迅速挑上去。
“不然你不会主动来找我,说吧。”
“我女儿......”
何雨析把娄晓娥回来的事说了下,以后晓京要留在京城,想找个合适的小学读书。
说完,他实在感觉视线无处安放,“我有妇之夫,把扣子系上吧!”
周蓉淡淡道:“当年我愿意和郝冬梅分享你,现在我也愿意和娄晓娥分享你,所以你让我系扣子很可笑。”
何雨析无语,她是个特立独行,完全忠于内心与个人感受的人。
某种程度来说,两人有相似之处。
周蓉道:“我现在在北大中文系教书,对小学的事情并不了解,但这件事你别管了,三天后晚上来,我给你个明确的答案。”
“好!”
何雨析逃也似的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周蓉舌尖轻舔嘴边,呢喃着:“猥琐的男人讨厌,太正人君子了也讨厌,怎么就没个居中的呢?”
第二天。
何雨析步行至机修厂,进厂后借着晨光看向左侧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