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不去了。”娄长江咬咬牙,“赌场的人说我敢去就把我腿打断!”
“现在我就想知道,你到底什么身份,怎么赌场的人都怕你?”
“妹夫,妹夫你别走啊,咱俩聊聊啊!”
......
翌日,天高云淡。
“小析,爸对你非常满意,也非常愧疚,犬子就交给你了,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算被打死我也绝不追究!”
娄父眼眶微红,郑重的说道。
“爸!到底谁是您儿子啊!”鼻青脸肿的娄长江不服啊!
何雨析斜眼,娄长江下意识后退一步。
“爸,放心,有我!”何雨析的话简洁有力!
娄父握住他的手,“不久将来,咱们再见!”
“再见!”何雨析点头,转身离去。
“爸!”娄长江哭丧着脸,“您真舍得我吗?”
“滚。”娄父毅然转身。
等娄长江狗腿子一样跟上何雨析,娄父才回头,失望的看着儿子。
旋即心里又涌起希望,有了这个女婿,儿子算是倒了血霉,不过倒是有可能改邪归正。
飞机自启德机场起飞,经转,下午三点落地京城机场。
这次回来没带什么东西,或者说四个巨大的行李箱都由娄长江负责。
娄长江表情很苦逼,身为顶级豪门的公子哥什么时候给人当过跟班甚至狗腿子啊。
但心里毫无怨言,毕竟人家帮着还了一千多万的赌债,只是现在还想不明白,妹夫到底哪来的钱?
不是说只是个小大夫吗?开医院的?那也不该这么有钱啊!
到底什么来路?
下午三点四十,何雨析远远看见翘首以盼的宝贝女儿。
“晓京!”
“爸爸!”
晓京麻利的冲进接机口,工作人员下意识就要拦着,只是看她哭的太可怜了,便笑着叹口气,看着她蹦进爸爸怀里大哭。
“好啦好啦!”
何雨析抱着女儿,鼻尖蹭噌她光滑的头发,嗅到一股让他心安的发香。
“这才认了几个月,感情就这么好了?”
娄长江在晓京面前是敢挺直腰杆的,因为这些年下来他对晓京很好,是个合格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