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询问道:“大人这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跟老奴说说,看看能不能解决,试试吧。”
“其实啊,花何理跟我的关系向来是比较紧张的,因为两个人总会被手底下的兄弟议论谁是大哥,这也恰恰是我最担心的。”花何意暂时性放下筷子,说道。
李管家说道:“其实,花何理公子是没有能力跟你争这个楼主职位的,否则他也不会再次郁郁寡欢。”
花何意好奇问道:“何出此言?”
李管家娓娓道来:“老奴,早就看出来了,花何理,这是已经开始担忧起自己的花满间的楼主职位了,才会过来与你诉说,其实就是试探你。”
花何意叹息道:“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只不过这些试探不是他的能力,对于我来说,后来的事情不是试探出来的,是我做的!”
李管家笑道:“大人指日可待。”
其实对于这一切花何意是势在必得的,他算过,只要花无崖一死,那么这个楼主的位置就一定是他的,但他不能有这些思考的过程,至少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否则花无崖定叫人监督自己,这是自己目前无法暴露的事实。
花何理回到自己府上,如同一只铁板上的鸭子,坐立难安,他来回夺目自己的府邸,望着那些海市蜃楼的梦,全是泡影,一击袭来,便大雨倾盆。
不过自己的事情暂时性要放下,他要看看如何才能将花何意拉下神坛,自己坐上神坛的宝座。
最近他听说花何意之所以能解决那些事,是因为有官员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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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撬墙角可以掀起一座房子。
他叫来管家,说道:“那个,最近我听说花何意结识了一个捕快,今晚约一下,我也想见个面。”
“是,小的这就去找。”
下人卑躬屈膝,说道。
建安的另外一边,骁父正在家中陪孩子,他今日请了一天假期,他最近的精神状态飘忽不定,就像是飘向云端的人,总是吱吱呼呼。他那两个比他小几岁的兄弟砍出他的状态不好,于是与巡抚说了一下,他今天便先在家休息了。其余的案件都让那两个兄弟接手了。
骁父看着眼前瞎转悠的孩子,温柔地喊着:“骁啸,不要瞎跑,过来,这里。”
小时候的骁啸允了一声便转头向骁父奔来。
他问道:“父亲何事?”
骁父脸上的睫毛笑成弯弓,好气地说道:“骁啸这几天在学堂之上可有长进啊?”
骁啸如实回答,道:“夫子教了两小儿辩日。”
骁父又接着问道:“啸儿,你能将你学到的东西给父亲我读一下吗?”
骁啸朗读起来,说道:“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一儿曰,‘我以日初出远,而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嘛,不能决也。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骁父大为震惊,骁啸不过几岁孩童,未曾上过学,如今才学,竟有如此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