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洞明宗,强得惊人,强得可怕,无论是老一辈还是当代,都可轻易镇压整个南楚。
所以,天元洞府狠狠吃了个大亏,甚至连他这位府主都险些彻底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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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气当然也不敢撒在洞明宗身上,那么,十二相宗这个有一丢丢关系的余孽,便刚好成为一个最好的出气对象。
管你是不是有直接关系,老子就是想打你!
“混账,你天元洞府在洞明宗身上吃的亏,与我十二相宗何干?”丑牛相主惊怒。
这些只会炼体的匹夫,被洞明宗打成这样,还要反过来给洞明宗当狗,甚至不惜把十二相宗这个盟友都卖了,就为给洞明宗卖个好,以求洞明宗赏下那三瓜两枣,何其可笑。
“与你十二相宗无关?”阎臣虎狞笑:“若非是洞明宗知我天元洞府与你十二相宗有勾结,洞明宗又岂会如此针对天元洞府?那飞仙宗同为霸主宗门之一,虽也被洞明宗洗了一遍,但下场却比我天元洞府好了不知多少,你敢说我天元洞府的遭遇与你十二相宗无关!”
这口锅,你十二相宗不背也要背。
天元洞府被洞明宗洗去两州之地,但也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要将这位丑牛相主、阳神大修的头颅奉上,洞明宗最少都要还回一州之地给天元洞府,让天元洞府回上一口血。
至于什么跟十二相宗曾经的交情?
交情哪有道统的延续与传承重要!
死道友不死贫道,修行界万古不变的道理,也是真理!
丑牛相主心中憋闷,恨不得破口大骂。
这些个天元洞府的匹夫,简直无理取闹、无耻之尤!
洞明宗会打天元洞府,明明是天元洞府本身想要跳在洞明宗头顶蹦跶,这才撞在了枪口上。
那飞仙宗便低调了许多,没有当这个出头鸟,所以才不曾被洞明宗打。
不过,这些匹夫也有匹夫的好,那就是脑子没那么好使,此番被洞明宗围剿,他这位丑牛相主,也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
因为这次洞明宗来的,只有阎臣虎这位天元洞府的府主一位阳神。
只要摆平了阎臣虎,此次天元洞府的围剿,不攻自破,甚至还可借此机会,给洞明宗来一下狠的,让所有洞明宗弟子,包括真传,也包括那位洞明宗行走,统统葬身在这大地深处。
“阎府主,本相主知你心中所想,你我之间,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借我十二相宗的命来换你天元洞府在南楚千年不衰,万载长存。但你可曾想过,这一切,都不过是洞明宗给的?”
丑牛相主继续开口:“洞明宗给你的,才是你的,洞明宗若不给,你天元洞府,又能如何?又能奈洞明宗如何?
“洞明宗可以洗你天元洞府一次,便可以洗第二次,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也非立身之本。”
顿了顿,忽而狠声:“跟我十二相宗合作,打掉洞明宗,整个南楚,都将是你我掌中之物。”
阎臣虎怒极而笑:“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儿,还是没有脑子的蠢货?臣服在洞明宗之下,我天元洞府或许不如往昔之盛况,但好歹还有活路。若入了你十二相宗这条贼船,我天元洞府怕不是旦夕间便要被洞明宗碾成灰烬,彻底自南楚除名。
“你,想莫非想将我天元洞府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继而不屑讥讽:“你十二相宗苟延残喘,能有几尊阳神大修?除你之外,怕不是再无一位阳神罢!
“你若陨灭,十二相宗便再无延续的可能。就这条摇摇欲坠的破船,也想让我天元洞府陪你们玩命?
“依本府主看,还是借你项上人头,来保我天元洞府五百年不衰罢!”
丑牛相主冷笑:“府主又怎知,我十二相宗没有底气?
“可曾听闻,‘紫亟宫’?”
阎臣虎哼道:“禄斗,紫亟宫,无尽星空之内有数的大教,谁人不晓?却又与你十二相宗何干?”
丑牛相主轻笑一声:“不巧,我十二相宗,在被洞明宗覆灭之前,便曾有伴天地灵宝而生的天骄拜入紫亟宫中,如今已然功参造化。不说执掌紫亟宫,但在紫亟宫中,也还颇有份量,只待时机成熟,我十二相宗的天骄自星空归来,便是洞明宗覆灭之时,府主说,我十二相宗的这份底气,可还够?”
阎臣虎神色微变,继而大笑:“入宇宙星空的天骄?谁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