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还算正常,这到了6月,温度可以说是狂升。
今天还在穿着大衣,明天就得穿短袖。
白天最高温度能到20度以上。
就是夜里温度也平均在了10度以上。
这让赵常山有点防不胜防。
还是有点天真了。
说的不是其他的,而是地里的草。
今天看着没有,明天在看已经冒头,在等一天,长的比庄稼苗都高。
中间也就隔了一天的时间。
至于这里的土地下面埋着多少草种,这谁知道?
赵常山想要保住庄稼和秋季收成的话只能弯腰去拔掉长出来的草。
还想着歇两天的赵常山,还是让现实打了脸。
好在现在各种苗都不高。
赵常山弯腰进去,都不用抬腰的,拔草就行了。
不拔出来,明天从断掉的地方,又会发出来新的草牙。
这里的草,生命力就是这么顽强。
起初的50来亩,后来的490亩地。
赵常山这一干就没有停歇下来。
不过赵常山干得也是快的,也不用抬头,拔下来的草直接收进空间。
500多亩地,早上4点天亮起床,晚上6点回家,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干了一个遍。
可是特么回头在看,草依然是草。
庄稼苗虽然长高了很多,可草的速度长的也不慢。
6月中旬的最高温度就已经到了30度以上。
太阳虽然不是那么毒辣辣的,可照在身上也不是那么好受。
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
赵常山从半人多高的玉米地里抬起头,擦擦满是汗的脸。
有点好奇这是个什么动静。
没多久就知道了。
一辆拖拉机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吉普。
周叔从车上跳了下来。
“周叔,您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就是来巡视一下各个农场,然后再给你们稍微修整一下道路。
你这边以前没人进来,道路得好好的修一下。”
赵常山没有一会儿就知道怎么修了。
拖拉机翻一下地,后面把草直接丢的远远的,后面一台拖拉机拉了一个巨大的犁耙,平整土地,后面有台压路机,来回把松动的土地直接压瓷实,在后面跟着几辆大车,车子上的炉渣倒在压实的地面。
犁耙在上面再走一遍。
压路机在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