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个好天气,鸟儿在歌唱,花儿在欢笑……”
身穿三角泳裤的福格瑞姆仰卧在湖边躺椅上,陶醉地细嗅蝴蝶堇的花瓣,赞叹道:“无论哪个时代,古泰拉上的花朵都如此芬芳迷人。”
“花朵是植物为了繁衍而分化出的生殖器官。”罗伯特·基利曼躺在福格瑞姆身旁的躺椅上,穿着他的极限平角泳裤,“所以,你正在品味花朵的阴唇。”
“你在让我扫兴这一方面从来没让我扫兴过,罗宝。”福格瑞姆刻薄地说道。
他兴致缺缺地丢开手里的花朵,拿起放在小桌板上的防晒乳液,对正在垂钓的费鲁斯撩起了鬓边的白发:“我亲爱的美杜莎,能请你用你那双冰凉的铁手,帮我在后背上涂抹防晒液吗?”
费鲁斯全神贯注地盯着湖面上的鱼漂:“没空。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马上就会有——”“——你知不知道你弄脏了我给孩子们洗的床单!!!”
芬雷大公的咆哮声像炸弹一样从湖边小屋的后院里冲天而起。帝皇之子、钢铁之手和极限战士齐齐回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穿深蓝色工装、面色惨白如纸的男人仓惶从院子里逃了出来,光着一只脚的爆弹之母举着拖鞋在他身后穷追不舍,怒发冲冠地嚷嚷着:
“床单上到处都是机油点子!还有那些该死的血迹!你知道我为了给每个孩子挑一款合适的香氛有多难吗?!现在全都被你——你!被你给毁了!”
白脸男人想要用他手里的尖刀反抗来着,但菲奥莉娜的拖鞋显然更具杀伤力,在低沉的破风声中把这个男人从地上抡出去老远,伴随着一连串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响。
“吼!有人要倒大霉了!”福格瑞姆兴致勃勃地趴在他的躺椅上,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倒霉蛋被原体之母抽得满地乱滚,“老妈可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