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因为这事被人耻笑,多日不敢出门,但那是跟自己啊,旁人苛责她,自己怎能也如此?
红姨娘哼了一声,“好像谁跟老爷的时候不是清白身一样。只不过我是进了门才跟老爷圆房的,姐姐你呢?你可是进门之前就勾搭了老爷,做了那羞耻之事,这放在村里,可是要被沉塘的。冒着这么大风险也要勾引男人,证明姐姐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性子。”
金士钊皱眉低喝,“好了,别说了。”
红姨娘快言快语,并不停止,“怎么不说?姐姐她性子就是如此,谁知道除了老爷你,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杨氏眸孔猛缩,尖声道:“红姨娘,难道你就是本分人吗?自你进了府,使尽各种狐媚手段缠住老爷,府里谁不知道你骚?上个月你和老爷在正院东厢房白日宣淫,隔壁屋里床上还躺着容氏,你都叫得那么大声,两边府里下人都听见了。你有什么脸说别人?”
红姨娘媚声反驳,“我叫得大声,是因为老爷雄风威武,抵受不住。你不叫,自然是对老爷不满意。都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姐姐饥渴难耐,想找年轻力壮的,可不就看上了刘大力。”
金士钊闭了闭眼,仔细回忆,他和杨氏多少年没亲热了?在往前推,杨氏多少年没叫了?难道她真觉得自己不行了,才……
刘大力身材魁梧,正当壮年,大夏天经常敞怀袒胸,露出精壮腹肌……
怪不得杨氏不愿意住在侍郎府,偏要住在伯府。
金士钊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杨氏浑身颤抖,忍不住尖叫,“金士钊,你和这小妖精在正妻院子里胡搞,还不是见她生着重病,受不得刺激,想要早早气死她,装什么伟丈夫。”
金士钊大怒,“快,把她嘴堵了,关起来。”
红姨娘也火上浇油,“老爷,姐姐她疯了。走,妾身陪你去大少爷院子,今天非弄清楚事实不可。”
提起长子,金士钊心里又乱糟糟的,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老是以为自己被阉了,隔上个把时辰就脱了裤子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