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门点算,布庄那边算是清理陈旧库存,薄利多销,略有盈余。
白酒老品种挣钱不多,但他们自酿的高粱酒利润很大,基本上包揽所有赠品还有对半盈余。
糖更不用说了,李四婆的两亩地总共给出去了二两银子,再去掉杂七杂八的人工费用就算一两顶天了,三两本钱,这一天卖了十几两,春草手里还有没做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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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战和容万里都咋舌,乖乖,暴利。
“糖不多了呀!”
容棠叹息,虽说这几天开业优惠,顾客会多一点,后面可能会业绩下滑。
但是糖这种东西绝对不愁卖,他这还是小范围宣传,远些的,再远些的,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呢。
容战道:“富新庄那边不少呢。”
容棠嗯了一声,“万里哥,明天你去一趟富新庄,看那边的糖杜国公府吃不吃得完。”
“我这就去,不能让他吃完。”
容万里说完,上马走人,喊都喊不住。
容安便问要不要再招个伙计,布庄那边有三间,酒铺两间还分了白酒,甜酒和糖三种,古掌柜可能跑不过来。
刚好白天有个住得近的少年来问,容棠想了一下,让汪掌柜走的时候,顺路通知那个少年明天来上工。
活动一共持续三天,每天都忙,好在村里人送酒来后,都会主动帮忙看着,下半晌人少了再走,总算是安安生生的,把三天过去了。
第三天的时候,容棠已经看出了生意逐渐趋于稳定,受众也基本确定了,他们卖的白酒多是高度酒,有人喝了感觉痛快过瘾,有人受不住他的辛辣刺激,不可能把所有爱酒人拿下。
糖和甜酒,就是妇人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