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轻声叹息,泪花便蓄满双眼:“清音哥哥……”
“别来这套。”慕容清音将人按在怀里,不看他的眼睛。
小混蛋,先是铺垫了大半日,如今又想坑自己,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大概率是他绝对不会同意的事情。
“不管用了啊。”容易更无奈了,人老实了,眼泪倒是没收回去,“好吧,我想去北疆,犬戎,该处理了。”
“你什么意思?”慕容清音猛地坐直身子,因为刚刚手里绕着容易的头发,果然拽的少年“嘶”了一声。
“……”
慕容清音慌忙松手:“抱歉,扯疼你了。”
“真疼。”容易揉揉被扯疼的头皮,眼睛里刚刚收回去的泪花又涌了出来,“小皇叔你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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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清音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的……”
“你打老婆,男人不能打老婆。”容易委屈巴巴地控诉。
“……”
慕容清音叹了口气,抬手拆了自己的发冠,将头发塞进容易手里:“你扯回来。”
……容易无奈,起身要给他绾发:“才不。”
慕容清音一把将少年拽进自己怀里,容易来不及松手,手里还握着慕容清音的头发就摔在青年怀里。
慕容清音面无表情:“好了,你现在也一样了。”
……容易觉得小皇叔简直过分了,怎么卖惨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不是,小皇叔你……”容易这次是真的被气哭了,“你是一点儿机会不给我啊。”
慕容清音揉揉少年的头发,给他顺起头发,拿自己的发冠束起:“你想都别想,就算要平犬戎,也轮不到你,我去。”
这小兔崽子,似乎对犬戎有着不同寻常的恨意。
只是战场厮杀,是以命搏命。
他怎么可能让容易去冒险。
容易垂眸,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直视着慕容清音的眼睛:“小皇叔,犬戎,我必须去,你拦不住我。”
“是吗?”慕容清音不想和他吵,平静地看着他。
“你凭什么觉得,我的人,你用着会更顺手?”
大夏所有军队,都是他的私兵,容易,凭什么觉得如果自己不同意,他就能掌握了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