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后呼啦啦闯进来四五十个手执刀斧的壮汉,然后愣住。
姚呈气急:“你他妈还埋伏刀斧手!”
姚羌更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内讧!你们都是死人吗,砍他们啊!”
“除了孤王,剩下的随便砍!”
姚呈抓起一只花瓶砸向慕容清音,边躲边骂。
没看自己都快被慕容清音挑枪尖上了吗,还愣什么愣!
得到命令,刀斧手一拥而上。
原本空荡荡的宫殿里,瞬间拥挤混乱起来。
……
等到姚羌和姚呈兄弟逃出生天的时候,整个宫殿已经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侥幸逃出性命的护卫也都受了伤,趴着的躺着的,都被后续赶来的夏军押走了。
贾绛奉命带人去追犬戎残部了。
容易抬眼看一眼外面,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午膳都不耽搁用。
少年笑着拉住慕容清音的手:“清音哥哥,回去用膳?”
“好。”
来时匆匆,归途缓缓。
两人并马而行,少年的眼底都是笑。
慕容清音看着他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也笑了:“这么高兴?”
“高兴啊,清音哥哥不远万里来看我,怎么不高兴。”
容易看他,笑的眉眼弯弯,眼底璀璨如星辰。
“就为这个啊?”慕容清音无奈地摇摇头,眼底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傻子,这有什么。”
“好得很,清音哥哥最好了。”
“别贫。”
“好哥哥,赛马吗?”
容易歪头看着慕容清音,神情甜美,恍如枝头迎着朝阳绽开的夭桃,既美且艳。
慕容清音被那忽然撞进眼底的笑容眩晕了心神,就连心底都是柔软的:“好。”
山谷中是少年畅快的笑声。
还有青年愉快的挑衅。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