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易懒散地躺在椅子上,有些无奈,却又习惯了:“督军,刚得到消息,并州那边在和兖州接触。”
“兖州?”
容易放下手中的报纸,放下腿坐起来,闻言皱眉:“阮琮那条老狗想干什么,和兖州前后夹击?”
少年冷笑,笑容美艳中带着残忍:“他想的可真美。”
“督军,此事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们真的联合,那我们就危险了!”
李无名在一旁出声提醒。
“让季孟来一趟,我们商量一下。”容易收起报纸放到一旁,对李无名说。
“李叔放心,我不是以前那个混账玩意儿,不会再让冀州置于险境的。”少年笑着和满面愁容的李无名保证。
李无名叹了口气:“督军这话说的,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督军辛苦。”
当年的少帅,活的多么恣意啊。
可是忽然有一天,督军和夫人双双遇袭身亡,留下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要自己撑住冀州这么大摊子,当真不易。
少帅这个名字起的,不好啊。
“没什么辛苦的。”容易呲牙一笑,露出两池梨涡,看起来阳光俊朗,“至少我曾经恣意放肆的活了十几年,如今依旧是这冀州军政府的督军,不愁吃不愁穿,不比那些填了沟壑的可怜人幸福多了?”
少年笑着站起来,拍拍李无名的肩膀:“好啦,李叔,这种悲秋伤月的事儿,它不适合你这个糙老爷们啊,那得醉红楼的小芙蓉作起来,娇滴滴地噙着泪,含羞带怯,那才好看。”
李无名:“……” 武道霸主
谢谢督军,他如今一点儿都不觉得督军可怜了。
他自己才可怜,遇上这么个爷!
李无名转身出去找季孟了。
背后传来容易畅快的笑声。
季孟是这两年容易新收的参谋,比容易年长十岁,对于如今大夏形势看的透彻,容易这两年屡战屡胜,季孟当居首功。
很多次,容易发现不了的坑,都是他慧眼如炬发现了,才能避开那些个陷阱。
有这人在身旁,容易心里便有底气。
季孟进来的时候,容易正在看地图。
李无名也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