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晏休憋了口气,气笑了。
俞之祎一副看傻逼的神情,陶郗亦是惊掉了下巴。
“你踏马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即晏休眯起双眼危险道。
即晏休从未回应过简承肴的喜欢,这是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并直接点明。
“没有,我发誓!”简承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一脸严肃,像是生怕即晏休不信似的。
最好是!
即晏休恶狠狠想,冷哼了声,不再搭理简承肴。
对方也不介意,将之前即晏休扔回来的特产,重新搬到他床上。
这次即晏休没说什么,默认了。
拉到吧,既然对方这么想给他,那他就收下,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至少以后的零食是有着落了。
简承肴见状坐回床上,自己将之前那包零食拆开吃起来,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陶郗思绪一转,拿着手机走到简承肴跟前,他原本下意识想坐在简承肴床上和对方并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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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撤回一个屁股,随手拿了把椅子过来,对简承肴说:“我教你打游戏。”
“啊?”简承肴迷茫。
但还是摸出手机按照陶郗的指示玩起游戏来,玩着玩着沉迷其中。
一时间,宿舍所有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
早晨其他人都慢悠悠起床洗漱准备去军训,只有即晏休的位子上没有动静。
迷迷糊糊听到响动,即晏休呓语了一声,然后翻身继续睡觉。
每每这个时候,陶郗都好羡慕啊,他泪眼婆娑(夸张)地望着即晏休的床位,伸出尔康手,想要一同留下,却不得不走。
“别犯病啊,快走!”而往往这个时候,俞之祎都会伸出冷酷无情的手,拽着陶郗走出宿舍。
简承肴也羡慕即晏休,这几天军训他都觉得自己晒黑了,锁骨以上一个颜色,锁骨以下又一个颜色。
有一次他对着镜子自说自话时,陶郗突然闯进来,一巴掌拍在他腰上,破防道。
“你晒黑个屁,老子这样才叫晒黑好吗。”最后生无可恋躺平道:“没爱了,就这样吧,我本来就黑,这样一来跟个黑煤球似的,哪个女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