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初很不情愿,但也只能听话,只能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我,目送我离开。
我冲她笑了笑,走到中间的奔驰车前,坐进了车里。
孙虎臣给我关上车门,示意司机,“我亲自开车,你去前面。”
“好的孙总……”
那人快步跑去前面的车。
众司机,众保镖纷纷上车,车队缓缓启动,在广场调转方向,驶出了湖西宾馆。
路上无话,下午五点多,我们回到了京城,来到同样位于老城区的杜家大宅,见到了杜建龙。
杜建龙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瘦,面黑无光,眼窝深陷,脸上满是晦气,好像几天没睡了似的。饶是如此,见到我还端着架子,目光有些轻蔑的打量了我一番,这才跟我握手,“杜建龙……”
我跟他握手,“秦飞熊。”
他点点头,示意我坐下,“坐!”
我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看杜家的这座宅子。
与江家大宅不同,杜家这座宅子虽然位于老城区,却不是四合院,而是一座风格古朴,十分低调的老式别墅。外面看很老,甚至有点破,但进来之后却极富现代感,算不上奢华,但非常的艺术。
女佣人给我们送来了茶水,孙虎臣接过来,给我们送过来,放到茶几上,之后就带着所有人退出了客厅,把门带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杜建龙两个人。
杜建龙不慌不忙的端起茶,缓缓的吹了吹,喝了一口。
我是客人,他竟然连让都不让一下……
我端起茶,吹了吹,也喝了一口。
他放下茶,打量我一番,问我,“听二爷说,你爸爸太白先生的本事,你都学到了,是吧?”
我放下茶碗,“没学到多少……”
他一愣,放下茶,掏出手绢擦擦嘴角,清清嗓子,一脸傲慢的说,“不必谦虚,我相信你爸爸既然让你接他的班,那你一定不差……”
“这样吧,你起一卦,看看我遇上什么事了……”
“要是算的准,这事就让你办”,他顿了顿,“要是算不出来,那我就找林家了……”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