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送酒过来的服务员因为离得比较远没有震晕,但也被震得捂着耳朵蹲到了地上,反应过来之后,惊叫着前去喊人了。
林莎莎都懵了。
诸葛晴也懵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对我说,“是张家的人!”
我警觉地寻觅四周。
她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指向远处正在开走的一辆车,“在那辆车上!张家人没有遁术和神足通!”
她把林莎莎交给我,就要冲过去。
我拉住她,把林莎莎交给她,身形一闪冲到那辆车的前面,运起神力符,一把按住了急冲过来的越野车。
那车速度很快,撞到我的刹那,如同撞到了一堵墙上,后轮直接抬起,重重的落下。
车里的人猝不及防,被弹出的气囊压在了座位上。
我看清楚了,开车的是个男人,年纪应该比我大几岁,有连鬓胡子。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扯断安全带,将他拽出来,扔到了地上。
连鬓胡男人匆忙爬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棍,掐指诀按住,口念咒语,“五雷天尊,应吾召请,速发雷兵,急急如律令!”
他手上出现了电光,在短棍上一抹,瞬间整个短棍都带上了电光,怒吼着冲过来,劈头就是一棍。
我侧身闪过,一记霸王送客,将他扔了出去。
他飞出十几米,飞进了路旁林地,一脸撞断了几根苗木,落到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走过去提起他的领子,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回到了路上。
这时,诸葛晴和林莎莎也赶过来了。
林莎莎从我手里接过他的衣领,一顿大嘴巴子,直抽的络腮胡子满嘴流血,牙都掉了好几颗。
打完了,林莎莎才问,“谁让你来的?!说!”
络腮胡子有雷法不假,但先是被我揍,又被林莎莎一顿抽,早已被打的找不着北,估计咒语都念不出来了。
林莎莎见他不吭声,抬手又是几巴掌。
络腮胡子满脸是血,直接昏死了过去。
林莎莎还想打,被诸葛晴拦住了。
“你把他打死,我们还怎么问?”
林莎莎看看我,松开络腮胡子,“我找点水,泼醒他!”
她身形闪了几闪,到营地里取来了一桶别人没喝完的啤酒,回来一股脑的给络腮胡子倒到了头上。
啤酒本就很凉。
被这凉啤酒一激,络腮胡子猛地醒过来,挣扎着起来,跪下,求饶,“饶命饶命……你们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
一口地道的台湾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