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之后,赵一鸣吃着一个梨子,把梨核扔在盘子里。
“要不要再上点?”娄半城抿了口茶,招了招手。
“换点热的吧。有钱人的生活,真TM精致,这四九城的老手艺,忒TM地道了。”
赵一鸣拍了拍手,抓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
茶几上只剩下几个空盘子了。
“所以,我爹那老家伙是收了你的钱,帮你摆平麻烦了?额草,还真不是个东西,以权谋私啊。为了钱助纣为虐,最不是东西的,竟然也没说给我留个几十万。”
赵一鸣扔下毛巾,张口说道。
十来分钟,娄半城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说,他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他儿子,从小身体不好,需要很多昂贵的药材。”
娄半城笑着说道。
“父子情深啊。唉,父爱如山,父爱如海,山不倒,海不干,父爱真伟大。真羡慕他有个好儿子。只是,您把我引来,是为了什么?”
赵一鸣说道。
娄半城一愣 ,不是应该庆幸有个好爹么?
“我不相信,他的儿子会真的是个废物。如果是,那也是他有不得已沉默的理由,所以,我一直在等。我在等你站起来,看来,我等到了。”
娄半城带着一些激动的表情。
“你猜,我信不信?”
赵一鸣撇了撇嘴。
等他?他不信。
不过,这不重要,娄半城也知道,所以他也没在意这个问题。
“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有些悲愤。倒是习惯了。”
娄半城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来一张请柬。
红色的请帖,烫金的字,一位张姓老爷子的寿宴,敬请莅临,年月……
没有日?没有时间?
“他请我,却又没写时间,你知道这什么意思么?这是要礼金,而且是重金,但是人就不用去了。同为京商,不抱团取暖,何必相煎何太急呢?”
娄半城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