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是老糊涂了。拿这个做什么啊。”
“嘘,别乱说,去把门插上。”老太太指了指门。
傻柱回身去把门插上了。
老太太把那个红色裤衩打开,里面竟然裹着一个纸袋。
她把纸袋倒过来,掉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奶奶,您这是啥?”
“伤药。”老太太对着傻柱招了招手。
很快,老太太就把瓶子里的药粉倒在了傻柱的伤口上。
“有点疼。”傻柱皱了皱眉头,倒是也没动。
“坚持,坚持。这可是上好的伤药,就算枪伤……反正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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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抓着傻柱的胳膊,满脸都是心疼。
“谁干的?是不是又是那个赵一鸣?他真要找死,老太太大不了和他拼了。”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是许大茂。对了,奶奶,许大茂真的绝后了。哈哈,他成绝户了。您不知道,他哭的那个惨啊。您说的对,他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傻柱说起许大茂,才想起来过来的目的,高兴的很。
“活该。竟然打我大孙子,他活该断子绝孙。”老太太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一大爷说,那个许伍德可能要回来,找我算账呢。”傻柱说道。
“易忠海怎么说?”老太太问道。
“他说,让我咬死,许大茂不是我打的。”
傻柱说道。
“易忠海这个废物。还真是个废物。他在怕什么?就算是当着那许伍德的面,打伤他儿子,他还能怎么样?你放心吧,奶奶给你做主。收拾不了那个死太监,还收拾不了他个废物。”
老太太不屑的说道。
傻柱磨叽了半天,最后还是走了,有点恋恋不舍的出了老太太那屋。
他倒不是惦记着老太太,而是,他想要那金子。
去了一次娄家,他虽然不咋在意,但是看人家那房子,还是想要。想要那种房子,除了搞垮娄家抢过来,就只有钱了。
许大茂从小就和他不对付,一直骂他大傻子。
没想到,真的把他搞绝后了,但是还不够,还要把他未婚妻娶过。
那个无法“掌握”的女人,配得上他傻柱。
傻柱走回家的几步路,全都是在幻想着三个人一起过日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