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咬碎了牙齿,不知道心里对南笙有多怨恨。
所以,陆时宴这意思是,南笙回去了,陆时宴要和南笙在一起,自己要独守空闺,忍耐这一切吗?
不可能。
绝无可能。
徐安晚逼着自己冷静,看着陆时宴的时候还能若无其事应声:“好。”
陆时宴嗯了声,倒是没说什么。
徐安晚忽然踮起脚尖,就在陆时宴的薄唇上亲了亲:“时宴,你陪我好不好?你好久没陪我了。”
“先上去休息。”陆时宴没答应。
在陆时宴的话音落下,管家就聪明的走上前,带着徐安晚回了房间。
徐安晚虽然恨,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陆时宴看着徐安晚离开,想着是那天和徐安晚上床的事情。
沉了沉,陆时宴给徐诚打了一个电话。
徐诚第一时间接了起来:“陆总。”
“南笙出事那天的事情,复查后有结果吗?”陆时宴低沉问着徐诚。
“和之前的结果一样。”徐诚应声,“所有的人都被处理干净,线索被掐断,就只是单纯的在车站遇险,被强奸,然后南小姐行凶杀人,被吓到了逃跑,结果出事后失忆,一直到现在,被您找到。”
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破绽。
说着,徐诚安静了片刻:“这件事就算和太太有关系,也没任何办法,因为没有证据。太太不会接触到下面的人,找不到传话的关键人物,所有的事情都是断层的,所以……”
徐诚的话没说完,但是陆时宴知道徐诚的意思。
许久,陆时宴嗯了声,倒是没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陆时宴比谁都清楚,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徐安晚操控了这件事,然后呢?
陆家和徐家分不开,徐安晚怀孕,任何一点,都不可能让陆时宴掐着徐安晚的脖子,要她付出代价。
陆时宴低头,眉眼里的戾气挥散不去。
很快,陆时宴挂了电话,转身就朝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
陆时宴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脚步很轻,无声无息的,加上淋浴房的流水声,让南笙完全没注意到陆时宴进来了。
南笙冲完澡,关上淋浴喷头,抓过浴巾把自己擦干净。
要换衣服的时候,南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把换洗的衣服带进来。
这下,南笙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