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云一边吃面一边调侃陈飞。
“飞哥,你这医术真是神了,以后谁敢惹你,直接给他来个以毒攻毒,保管他服服帖帖的。”
陈飞笑着摇了摇头:“别胡说八道,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可不是用来威胁人的。”
与此同时,江都秦家老宅,气氛凝重得能凝出水来。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秦家亲戚们。
此刻却一个个面目狰狞,像一群饿狼般紧盯着坐在中央沙发上的秦冰韵。
秦立强,秦冰韵的二叔,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男人,此刻正唾沫横飞,指着秦冰韵的鼻子骂道。
“秦冰韵,你真是个败家玩意儿!要不是你领导无方,李家能对我们秦家下手?”
“现在才发现,你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存心想看我们秦家完蛋?!”
他身旁的妻子刘映花,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尖刻嘴脸的女人,立刻尖声附和道。
“就是!当初就不该把公司交给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经营?”
“我看啊,你就是故意把公司搞垮,现在好了!你看着吧你没钱了你的小白脸也不要你了!”
秦冰韵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亲戚,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扫视着众人,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秦老爷子秦震山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秦家的旁系亲戚们,平日里对秦冰韵这个掌权人毕恭毕敬,此刻却一个个跳了出来,纷纷指责她的不是。
“当初就不该让她跟那个陈飞结婚!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看上了我们秦家的钱!”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现在秦家落难了,他也不露面了!我看啊,早就卷着钱跑了!”
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附和道。
“冰韵啊,那陈飞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见他回来帮帮你?”
一个看似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