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喜儿母亲看起来精神萎靡,走路都有些虚浮,陈飞连忙将她们迎进屋内。
陈爷爷见到病人,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棋谱,起身诊脉问询。
陈飞对治病没兴趣,对程喜儿也没兴趣,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陈爷爷才从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
“这孩子的母亲得的是一种慢性疾病,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拖久了就麻烦了。”
陈飞从房间出来,听到陈爷爷的话,随口问道:“那能治好吗?”
陈爷爷笑了笑。
“当然能治好,只是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而且疗程比较长。”
程喜儿一听,顿时激动地握住陈爷爷的手。
“陈老先生,谢谢您!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多少钱,我都愿意!”
陈爷爷摆了摆手,“钱不钱的无所谓,你又是小飞同学交给我吧。”
接下来的几天,程喜儿和她母亲每天都来陈家报到。
陈飞依旧对治病没兴趣,每天不是窝在房间里翻看从古玩市场淘来的破旧医书,就是跑到外面鬼混。
偶尔在家里碰到程喜儿,也只是淡淡地点头示意,然后迅速消失。
程喜儿倒也不在意陈飞的态度,在她看来,陈飞能帮她这个忙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于其他的,她也不敢奢求太多。
每次来,她都带着些自家做的糕点,说是感谢陈爷爷的,但陈爷爷每次都让她带回去,说是家里不缺这些东西。
一来二去,陈爷爷也看出程喜儿家境不富裕,衣着朴素不说,带来的糕点也都是些粗粮做的,一看就没什么油水。
这天,程喜儿母亲的治疗进行到第五天,陈爷爷收起了银针,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程喜儿母亲感激涕零,拉着陈爷爷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
程喜儿则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小心翼翼地递给陈爷爷:“陈老先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陈爷爷瞥了一眼红包,那厚度,估计也就几百块钱。
他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了,小飞都跟我说了,你是他的同学,这点小事不用这么客气。”
程喜儿一听,脸色有些尴尬,她当然知道陈飞没说过这种话,这只是陈爷爷的托词。
但她也不好戳穿,只能更加坚持地把红包往陈爷爷手里塞:“陈老先生,您就收下吧,我们真的很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