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以前就常提起华兰姐贤良淑德,是个好女子,奈何袁家却不是什么良善地。”
韩明还在‘挑拨离间’、‘从中作梗’、‘搬弄是非’。
“前些日更听闻那袁家大娘子训斥华兰姐姐,说她...”韩明半截话没说完,这让盛长柏有些难受,外加抓耳挠腮。
“静远,有何话但讲无妨!”盛长柏双眉紧皱,面色微沉。
“那袁大娘子的话,属实有辱斯文,还是不讲与你听了。”韩明故作关切,摆摆手。
“静远,你我交情,有何不能言,我又不怪罪与你,但讲无妨。”
盛长柏总算是入套了。
“她说...她说...说华兰姐姐生不出个带把的,连田里下蛋的母鸡都不如。”
韩明这话一出口,盛长柏脸上深沉的可怕,面无表情的在那里一杯杯酗酒。
“这话你可听谁讲的?”盛长柏稳定下来,主动问道。
“自是在京中女眷中传的沸沸扬扬,你若不信,大可打听去。”
韩明胜券在握,毕竟事儿是真事儿,但是他前边铺垫太多,用华兰的贤良淑德衬托袁大娘子的刻薄,一步一步引诱盛长柏心里的火气。
“ε=(′ο`*)))唉!可怜我那大姐姐,遇人不淑啊!”长柏终于达到韩明的要求了。
“原本是你盛家家事,我一外男不好开口,奈何袁家大娘子确实过分。”
“我又与华兰姐姐和你交好,怎能不直言相劝...”韩明加大力度了。
“静远心正,我自知晓,无妨。”盛长柏摆摆手,不介意。
“华兰姐姐毕竟是盛家嫡女,袁家虽为伯爵府,但却不讲家中礼数,以致如此局面,可惜可惜。”
韩明继续装腔作势。
“我想回家与父亲交谈一番,看看如何解决为好。”盛长柏这话正中韩明心头。
“莫说我多管闲事,我意啊,袁家和盛家毕竟差着稍许,若强出头,恐华兰姐姐日子更不好过。”
以退为进,韩明现在是把心思全掏出来了,就为了让华兰少受苦日子。
“那该如何是好?”盛长柏终于问出关键话语了。
“我曾听我母亲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一猎人,总是死死盯着一只狐狸,希望能够获得上好的皮子。”
“双方缠斗数载,后来这个狐狸想出了一个办法,你猜是什么?”
韩明这一刻,就如同那只狐狸一般,笑的很是狡猾。
“不知...”盛长柏若有所思。
“它寻找到一只稀有的白狐狸,然后让他在猎人面前晃悠一圈。”
“自此之后,猎人心性大变,放弃了狐狸,转而追寻那只稀有的白狐。”
韩明话音落地,盛长柏瞳孔一缩,反应了过来。
“好一招声东击西!”盛长柏拍着大腿道,“那具体应如何做?”
“这个故事你不妨说与你六妹妹听,我想她心思敏锐,自会知道如何去做。”
韩明狡猾的如同狐狸一般,轻松的脱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