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之中，散漫血的味道。

凌珞的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来，白皙的面庞沾着鲜红的血，竟然有一种十分诡异的美感。

“啊咧，又没中？”

凌珞低下头，抽出了飞剑，摇了摇头，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舍得你死？怎么刺到右边半寸去了？”

楚烨满脸的恐惧之色，他已经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他开始哭泣。

开始哀求。

开始发出绝望的悲鸣。

“凌珞，我错了，你给我个痛快吧！”

“凌珞，呜呜呜，我求求你，就看在咱们曾经做了十六年未婚夫妻的面子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噗嗤”

凌珞全然不顾楚烨的哭声，把染血的飞剑再次刺了进去。

“啊！呜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你给我个痛快吧！”

楚烨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鸣声，尖锐且嘶哑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

“噗嗤！”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