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言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傻柱和易中海的心。傻柱听得怒火中烧,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与那些造谣者拼命。然而,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那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易中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傻柱更为沉稳,但内心同样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深知这些流言的无稽与荒谬,但面对如此众多的嘲笑与讥讽,他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尽量不让这些负面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工作。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随着夕阳西下,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傻柱和易中海如释重负地走出厂区,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四合院,他们各自回到家中,关上门,仿佛要将那些流言蜚语隔绝在门外。傻柱坐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他回忆起今天的经历,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与无奈。而易中海则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默默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些流言,以及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傻柱的尊严。
这一夜,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似乎在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凄凉与孤独。而傻柱和易中海的心中,也各自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痛楚与挣扎。
等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被夜色吞噬,陈平安与爷爷奶奶以及师父苏大夫围坐在餐桌旁,共享了一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餐。餐桌上,他们谈笑风生,分享着一天中的点点滴滴,家的温暖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饭后不久,正当一家人准备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时,四合院的院门被轻轻地敲响了。陈平安起身,疑惑地打开院门,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看似沉重的箱子,脸上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
“陈平安,我把东西带过来了,你看下够不够买药的。”易中海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急切。
陈平安见状,连忙侧身让易中海进来,并轻声说道:“一大爷,我们进房间里面说。”说着,他便引领着易中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确保谈话的私密性。
房间内,灯光柔和,为这场关于希望的对话增添了几分温馨。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箱子放在桌上,然后缓缓打开。陈平安凑近一看,只见箱内金光闪闪,白银熠熠生辉,还有各种精致的珠宝散落其间,显然,这些都是易中海为了治病而倾尽所有的积蓄。
“陈平安,你看下这个够不够我跟傻柱买药的费用。”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他深知这些财物虽珍贵,但面对未知的药材费用,心里还是没有底。
陈平安轻轻地拿起几件珠宝,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数了数金银的数量,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估算。他放下手中的珠宝,目光诚挚地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这里面的东西确实很珍贵,但根据我对药材市场的了解,恐怕还差几千块钱,才够你们两个人治病的药材。”
易中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深知治病不易,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那该怎么办?我还能去哪里凑齐这笔钱?”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
陈平安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安慰道:“一大爷,你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可以先帮你们垫付一部分,然后再想办法筹集剩下的钱。而且,我也会尽量寻找性价比更高的药材,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
易中海听后,眼眶微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平安,你真是我们的恩人。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陈平安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大爷,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就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
夜色渐深,但房间内的灯光却仿佛更加温暖,照亮了两颗因希望而紧密相连的心。
这个时候,陈平安的目光变得深沉而认真,他接着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虽然我愿意借给你们几千块钱,但咱们也得按规矩来,总得给我点实质性的东西,让我心里有个底,对吧?”
易中海闻言,连忙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坚定:“陈平安,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给你样东西,让你安心。不过,你看……我家里那房子不是已经抵押给你了吗?要不,我们还是拿房子做担保怎么样?等你把钱借给我们了,我们写个协议,等钱还清了,你再把房子还给我们。”
陈平安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可以的,一大爷。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了,能帮上忙我肯定帮。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把谁的房子再给我做抵押呢?”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了:“陈平安,你看傻柱家里的房子怎么样?他现在一个人住,房子也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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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大爷,傻柱家里的房子,前段时间我帮他治病的时候,就已经暂时抵押在我这里了。他现在每个月还要给我六十块钱作为治疗费用呢。”
易中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哦,这样啊……那你看那个聋老太太的房子怎么样?她一个人住,房子虽然不大,但位置还不错。”
陈平安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聋老太太的房子倒是可以。只要你们能说动她,让她同意把房子暂时抵押给我,那就没问题。不过,就算这个房子,按市场价估算,也最多只能值个一千块钱左右,还差三四千块钱呢。那剩下的部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