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经过一番思考,他做出了决定:“光福,这样吧,我们去看看他们。但是,我们得小心行事,如果看到他们真的出事了,我们就赶紧回去叫人来救他们。要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话,我们就直接回去吧,也许他们只是去哪里玩了,忘记告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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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主意还算稳妥。于是,两人决定沿着阎解成他们离开的方向去寻找。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生怕惊动了什么不速之客。
夜色中的树林显得格外阴森,偶尔传来的几声夜鸟的啼鸣,更是让人心生寒意。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但他们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前搜寻着。他们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不能放弃希望,因为他们是朋友,是彼此在这个复杂世界中可以依靠的依靠。
在夜色的掩护下,傻柱像一头沉默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跟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手中的木棒紧握,仿佛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随着刘光天和刘光福逐渐接近阎家三兄弟倒下的地方,傻柱的心跳也不禁加速。他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为那些曾经的侮辱和欺凌付出代价。
当刘光天和刘光福即将发现阎解旷、阎解放以及昏迷中的阎解成时,傻柱猛然间从暗处冲出。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中的木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击中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后脑勺。这两击,凝聚了傻柱所有的愤怒与力量,足以让任何人瞬间失去意识。
刘光天和刘光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他们的身体在夜色中微微抽搐,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与不甘。
傻柱没有片刻停留,他迅速来到阎家三兄弟身旁,确认他们仍处于昏迷状态后,他的眼神变得更为冷酷。他想到他们五个人曾经如何嘲笑自己是太监、是绝户,如何在背后议论自己、欺辱自己,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傻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挥起手中的木棒,对着刘光天、刘光福以及阎家三兄弟的下体狠狠地砸了下去。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五个人身上。
木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忍的弧线,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然而,这些哀嚎很快就被夜色吞噬,只剩下木棒击中肉体的沉闷声响和傻柱粗重的喘息声。
傻柱一共对每个人打了十几棒,直到他们的下体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鲜血从他们的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和树叶。这五个人在疼痛中苏醒过来,但随即又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再次陷入了昏迷。
傻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的复仇已经完成了。这些人,曾经嘲笑自己是太监、是绝户的人,现在真的成为了太监。他们到医院也只能接受割除手术,从此失去男人的尊严与力量。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后,傻柱将木棒扔进了附近的粪坑里,以此作为对这些人最后的侮辱。然后,他悄悄地离开了这片血腥的现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在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冷酷,仿佛一个无情的复仇者,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正义与惩罚。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刘海忠和阎埠贵的家中,给这个宁静的早晨带来了一抹温暖。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因为两家人的家长都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情况——他们的儿子们都没有起床。
在刘海忠家中,刘母早早地起了床,开始准备早餐。她习惯性地呼唤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名字,希望他们能起床帮忙。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寂静。刘母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向儿子们的房间。
推开房门,刘母发现房间空荡荡的,被子也整齐地叠放在床上,显然儿子们并不在房间里。她急忙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被窝,只感到一片冰凉。这一刻,刘母的心沉了下来,她意识到儿子们已经离开房间很久了。
与此同时,在阎埠贵家中,阎父阎母也正经历着同样的焦虑。他们起床后,发现阎解成、阎解旷、阎解放三兄弟都没有出现。阎母心中一紧,连忙跑到儿子们的房间查看。同样地,她发现房间空无一人,被窝也是冰凉的。
两家人的家长都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开始在家中四处寻找儿子们的踪迹,但无论怎么呼喊、怎么寻找,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他们的心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