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他们毫无所觉,在这辆列车的某个房间里,一身黑衣脸侧有疤的某个人,正通过有线耳机连接着窃听设备,一字不落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镜,镜子是吗?”
“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要怎么把足以覆盖整面房门的巨大镜子给搬到车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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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被拆穿,安东渝像所有即将被绳之以法的罪犯一样,在进行着最后的反抗,试图说出所有的不可能情况,以期这其中能有一项成为自己脱罪的关键证据。
尽管,他的慌乱已经表露无遗。
“就是你被客人委托要鉴定的那幅画,只要在那幅画作的画布跟画布之间塞下三面左右的镜子,不就刚好可以覆盖整面房门了吗?而且那幅画不是很有重量吗?”求仁得仁,‘毛利小五郎’轻飘飘甩出他的作案工具。
“那,那是因为画框是纯金打造……”
在安东渝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打算辩解的时候,安室透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将那幅用来藏匿凶器的画搬到了众人身后。
“不,画框是镀金的木制品,真正重的是画作本身,”安室透一边说一边用工具将整幅画的前后两面画布拆开,“画作的里面就跟老师说的一模一样,有三面镜子。”
画布落下,露出里面叠放的三面镜子,整整齐齐。
看见安室透动作的安东渝,脸上已经不能用大汗淋漓来形容了,毕竟那流满他整张脸的汗水可不是因为天气有多热,而纯粹是心虚使然。
“第一面镜子有一部分还刻意用颜料涂成和房门相同的颜色,看来为了让人不要以为这是镜子还费了不少功夫呢。”
安室透像是丝毫看不见安东渝的窘迫,嘴角带笑似乎心情很好地继续分析道,“如果不费工夫处理的话,E室房门上的字母E,也会跟着被照到镜子里面的。”
“好了,安东先生,你要不要说明一下,这三面镜子是怎么回事?”
看安东渝已经完全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只顾满头大汗地艰难呼吸,‘毛利小五郎’继续给他施加压力,“你可不要反驳说这些机关是在客户把画给你鉴定时就弄好了,也别说你没有发现为什么这幅画会有异常喔。”
“不然,我也可以直接去询问委托你鉴定这幅画的客户,前提是你所说的那个客户如果真的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