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秀芝面对李副厂长所作的这些计划,早该让她解脱了。
但这些令他困惑不解。
最终,顾飞无奈一笑,接受了这一现实:“既然如此,我明白不言及此事了。"
白秀芝对他此回答似乎早有所料。"当然要提,离婚这件事得靠你。"
说着,她在包包里取出一份人员表格。
“你在钢铁厂任职主厨,没有父母在侧。"
“你父亲因工事故去世在工厂,赔偿金是五百,李全海私吞了其中两百,单凭你难以拿回。"
“只要能帮我办理离婚,这两百我现在可以当作是对你援助的报偿。"
说着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钱。"这是两张十元,只要你肯帮忙,就属于你。"
顾飞交叉双臂倚在椅背上。
“说得冠冕堂皇一点,那便是所谓的补偿金了。"
“一旦这笔钱落在我的手里,它就成了犯罪的资金,得让你沉默,同时,还有让你任凭 控的隐患。"
“白 ,真当我是这般愚钝之人不成?”
“你难道以为我没有其他出路可走吗?”
白秀芝的笑容在这刻凝结。
眼前的少年显然不好对付。
确实如此,她是打着封口费的主意,防止 泄露。
那些表面的话只是为了蒙蔽单纯的小弟。
她在强行镇定下将钱放回了包内,问出,“那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呢?”
顾飞深深叹息道:“白 ,我很理解你的心意。"
“你不过是为了安静而有效地解决这件事情,好早早地离开是非之地。"
“来找我今天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你觉得掌握了厂长李先生涉及不当男女关系的证据,想要利用这对我作证,以此迫使他的婚姻告终;二是你也牵涉其中,对我的知情令你担忧,迫切地要堵上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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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完全不必如此,我一直都没有打算对外声张,散播这类谣言可不是我习惯的行为。"
“我昨晚特意找你,并非想借此威胁或有所获益,纯粹是因为看你被
即便她并不愿将自己的操控权交到眼前这名少年手里,也无法避免。
她没有时间去观察、衡量或确认彼此的信任。
最迅速、有效的做法——也就是用金钱来说服,也遭到了她的拒绝。
事实上,其他方式已经毫无余地。
只能硬着头皮求人。
顾飞未曾期望女士能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
明明坐下和平共商,寻找双方都能受益的合作方法,本应轻松搞定的事情,何需如此复杂?他对白秀芝说道:“女士,我不是拒绝帮助你。"
“关键在于如何互助,而不是是否提供援助!”
他继续道,“但请你明白,你是为了离婚的目的而来。"
“而我旨在举报厂长李副主任叛国出售核心技术。"
她回应,“我可以偷偷处理你对离婚的诉求,但是,你想因个人利益而背离约定,那是我不肯接受的。"
“关于具体的计划,就留给你去策划吧。"
顾飞说,“只要能让李副主任倒台就可以了。"
将问题抛回给白秀芝,他并不是真没想法,问题在于她过于善变,不论他建议什么都会让她觉得不合适,还容易产生多余的猜测,于是索性不多说。
此刻白秀芝缓和了态度。"先请坐。"
她示意。
一边的小金已经在一旁冥思许久。
心中暗生一计,小声提议:
“姐姐,我们这样如何?”
他开口。"你要找警察哥哥调查姐夫,何不直接将那位熟悉我们的警察推荐给哥哥顾飞。
顾飞哥只需确保他坐牢就好,事情就很简单不是么?”
“之后,在警察局调查期间,你可以亲自出面提出让案件暂时保密的要求。
与此同时,哥哥顾飞提供些证词,说姐夫的不当行为,这样一来,离婚手续就自然成了。"
他又添了一句。"最后由他告诉你父亲,姐夫离职出国,这样就圆满解决啦。"
起初白秀芝觉得这个策略不错。
但在进一步深入思考后,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