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栖最激动，一连串语音电话打过来。

楼雨霁早有先见之明地拿手机远离自己耳朵，果不其然，尖叫声如约而至。

“楼雨霁楼雨霁！你又谈了，你到底跟谁啊，为什么私下都没个消息！”

“我还在忙，还有工作。”楼雨霁抽不出身，声音低低的，喝了口水，“不方便告诉你，免得你大嘴巴闹到我哥我爸妈那里去。”

钟云栖被她气死了：“我是那种女人吗？”

“认识多年，我哪次把你秘密捅出去过？”

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点委屈。

楼雨霁不吃她这套：“这种事情难道还少？”

钟云栖差点气吐血，看向自己这一帮小姐妹摇摇头，她不肯说一点消息。

姐妹挤眉弄眼：没人比她更懂你。

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落入她耳里，楼雨霁唇角勾了勾：“目前发展比较平缓，算我单方面公开。”

“你还是那么爱昭告天下哈。”钟云栖说道。

楼雨霁：“？”

钟云栖：“谈个恋爱排场挺大，闹到所有人知晓，前两天还跟姓宋的纠纠缠缠，该不会就是他吧？你们死灰复燃，你因为吃回头草没脸说出来。”

“不然依照你的脾性，那不得搞到全天下都知道对方是谁。”

楼雨霁：“……”

“不是他。”女人轻描淡写。

各路联系软件上消息轰炸，朋友亲人，楼雨霁看不过来，只能先搁置。

深夜北城，天幕漆黑如墨，霓虹灯影明亮如昼，高楼林立，人潮涌动，夜间生活热闹繁华。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柯冽大楼之下。

离中夏不算特别远的距离，来这边接她下班。

傅砚之不会特意关注娱乐讯息，只偶尔看一眼她相关的内容。

他的心情起起落落起起。

前一秒，看到那些热搜信息面无表情，她前任的朋友，那个叫谢云程的男人同她吵架，提及到前任，他没法参与的过去。

没多久，她承认目前谈了恋爱。

傅砚之冷静地想着，他需要确认，想知道她说的人是不是他。

冷静不了，迫不及待想知道。